张慕涵带着收服的伏羲琴,与不庸离开了精绝古城,向着和田(于阗)进发。路途之中,景色逐渐变换,荒芜的沙漠渐行渐远,眼前出现的是别具韵味的绿洲风光。于阗,就像是隐藏在尘世与神域之间的神秘宝藏,处处弥漫着浓厚的神秘宗教氛围。
于阗的城市宛如一座多元文化交织的艺术殿堂。风格独特的建筑错落有致,寺庙那高耸的尖顶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辉,像是在向世人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大街小巷中,香火的气息如轻柔的薄纱,萦绕在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人们身着五彩斑斓、样式各异的服饰,每一种色彩、每一个图案都承载着信仰的力量,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对神灵的虔诚,仿佛神灵就栖息在他们生活的每一寸空间。那些流传于民间的神灵传说,就像永不熄灭的生命火种,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延续着,赋予了这座城市无尽的神秘色彩。
不庸和张慕涵漫步于于阗的街道,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如同点点星光。他们走进一座古老而宏伟的寺庙,刚踏入寺庙,一股宁静而神秘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寺庙内的墙壁上,色彩鲜艳的壁画栩栩如生地描绘着于阗之神的英勇事迹和神奇力量。于阗之神在当地的神话中,是至高无上的守护者,他的神力如同璀璨的太阳,光辉洒遍每一个角落,庇佑着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民,任何邪恶在他的光芒面前都无所遁形。
在寺庙中,一位目光深邃、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的高僧接待了他们。高僧讲述了一个神秘的传说:于阗之神曾经留下了一颗神奇的宝石,这颗宝石蕴含着净化一切邪恶的力量,或许能为神器带来特殊的力量,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高僧指向寺庙墙壁上的一幅古老壁画,画面中的宝石闪耀着璀璨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希望的灯塔,能驱散世间最浓重的黑暗。
不庸和张慕涵告别高僧后,继续前行。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他们在一个小镇上遇到了一位奇特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是个可爱的小胖子,身高约一米六五,浑身散发着一种憨厚可掬的气质。他那红扑扑的脸蛋就像熟透的苹果,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仿佛藏着无尽的欢乐。他有着一头深棕色的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恰似被阳光亲吻过的巧克力。他身着哈萨克族传统服饰,那服饰色彩鲜艳华丽,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上身穿的袷袢绣满了精美的花纹,奔腾的骏马、展翅的雄鹰以及各种神秘的哈萨克族传统图案在衣服上交织融合,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民族的智慧和艺术精髓。下身穿着宽松的裤子,裤脚塞进了一双黑色的长靴里,长靴的靴面装饰精美,走起路来,靴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就像为他的步伐伴奏。他背着一把造型独特的竖琴,琴身像是用古老的树木精心雕琢而成,上面镶嵌着色彩斑斓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名吟游诗人,名叫阿依登。
阿依登热情地看着不庸和张慕涵,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友善:“你们好呀!我是阿依登,是个喜欢到处游历的吟游诗人。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不庸微笑着回应,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你好,我们是路过这里。你经常在这附近游历吗?”
阿依登笑着点头:“对呀,我喜欢在不同的地方穿梭,寻找那些能打动人心的故事和传说。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神秘呢。”
张慕涵微微皱眉,打量着阿依登:“你就不怕遇到危险吗?有些传说背后可隐藏着不少麻烦。”
阿依登拍了拍自己的竖琴:“我有我的伙伴呢,而且我也不是毫无防备。我的音乐有时候能帮我化解一些小麻烦。你们呢?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旅人。”
不庸和张慕涵对视一眼,不庸笑着说:“我们只是对这里的文化和历史感兴趣,想来看看。”
阿依登眨眨眼睛:“真的只是这样吗?我看你们神色凝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庸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旅途有些疲惫。”
他们在小镇上找了个地方休息,阿依登继续和他们聊天,讲述他在旅途中的各种有趣经历,从神秘的古老遗迹到奇特的民俗节日。他的故事生动有趣,不庸和张慕涵也渐渐放松了一些。
随着交流的深入,阿依登再次提到:“我总觉得你们有什么瞒着我呢。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们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只是我感觉你们的旅途不简单。”
不庸看着阿依登真诚的眼睛,心中有些动摇。张慕涵微微点头,示意可以透露一些。不庸思考了一下,说:“其实,我们确实有一个重要的目标,但这个目标很危险,我们不想把你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