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门窗已经全不见了,黑暗里到处散发着一股霉臭味。我来到能看见梁劲直家门口的地方用手指给给木砧说:
“你看那就是呐鬼的家,你在这里看着,他要出来就喊我,我在这打坐休息一会,我难受的不行”。
说完我返回身找一个干净一点的角落。寻见一个谁仍在这里的板凳,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就盘腿坐了上去。闭住眼睛把脑子里的一切事情都赶出去,什么都没有的空空的养神,把神养好是关键,要么没打仗自己乱套就更加没法收拾。
这大战前我坐在这里,心里宁静的跟石头一样。一点也不胡思乱想,就让身心守住静空。守主意识关注着我的身体,想着我的五脏六腑都安宁勤劳的在工作,我非常感谢它们。他们都是健康勤劳阳光的好人,我内心一 一的问候我的心肝肺,也不注意时间的的流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有到我跟前的脚步声,我知道事情来了。睁开眼已经黑的看不见房子的状况,我一句话都不说跟上木砧往外摸索。到了外面我骑上摩托车木砧顺势就坐上来说:“左拐。”我轻轻的加油不要摩托车出气的声音太大,刚拐出辟水楼进入巷道。我就见光头走在宽阔的巷道里,两边的路灯已经明亮。我用手加力扭动油门,一边加油一边给后面的木砧说:“狠一点,要把他打怕。要么后面麻烦更大。”
光头听到摩托车的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看着我们越来越近,似乎对自己的霸气充满了信心。然而,当他看到我的眼神时,他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我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如箭一般冲向光头。光头惊恐地试图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木砧从摩托车后座上跳起来,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扑向光头。他用力挥舞着手中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光头上。
光头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木砧没有动手让他站起来,这货一站起来就愤怒的张开双臂扑向木砧。
这都是木砧眼中多少次斗争的翻版。他不急不慢上去右手挽住光头的脖子,伸出右脚别住他的右脚跟,身子一动给这货来了个大抢背,‘硄’,一下把光头甩在巷道中间的水泥地上。
这梁劲直突然让甩这一下子脑袋就暮了,木砧不停手跟上就用脚丫子狠命的连踩带踢他的脑袋。这不停的踩。脑袋磕在水泥路面上‘咣、咣咣’的寒碜,木砧踩了好几脚这货才杀猪般的嚎叫。
村民们听见惨叫纷纷走出门来看热闹,我没有把125摩托车停住,加大油门,低挡高油门在他两个周围转圈。摩托车的轰鸣声加着光头的喊叫声搅在一起。村民们出来看到这么惨烈的场景,他们哪里见过这个事情,一个个颤抖着用手把住自己门楼的砖墙边往这里看。
木砧看打的差不多了,从巷道的边上抱起一块比西瓜大的石头返回身举起就往光头的脑袋上面砸去。实际用大石头砸人这是假动作,你想真砸住了,光头还能活,能活个鸭子。这就是木砧的手段,让光头以后他想起来这事情身上都要打颤,知道这木砧完全就是个生番子,是真敢下手把人往死的打啊!
他就不知道他就是不辟开那块石头木砧也砸不准,不会把他的脑袋给弄烂了。要砸烂了那我们也活不成,公安局那些人不是吃素的,拿着工资专门找这样瞎胡闹的光棍。
梁劲直眼看着落在脑袋旁边的石头冒出火星,瞬间肝胆俱裂。那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接连在地上滚来滚去,怕又有什么劳什子落下来砸住脑袋。木砧就不给光头能翻身起来的机会,不停的蹦起来用脚踏,踏住梁劲直的腰或腿,光头会不由自主的“哎呀”一声。
就是没踏住梁劲直他也不感到庆幸,紧忙又滚向另一边。木砧有两下没有踏住,急了。扑下去骑坐在梁劲直的身上,挥动他那坚硬的拳头照住梁劲直的脸上就敲,“咣,咣咣”的声音伴随着“嗷,嗷嗷,的叫声。梁劲直满脸的血浆了巷道一地。我看有几个村里的人慢慢的往跟前蹭。就招呼木砧一声:“走!”。
木砧翻身起来,像是弹簧一般弹起,高高跃起后又狠狠地往下猛力一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梁劲无法躲避。他只能浑身紧绷,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将身体尽可能地缩小,以承受这一击。然而,木砧的脚还是无情地踏在了他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同时,梁劲的嘴里也发出了痛苦的"哼哧"声。看到这个场景,我再次大喊一声:"走!" 听到我的呼喊,木砧迅速反应过来,敏捷地翻身坐回到摩托车上。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加大油门,摩托车瞬间发出轰鸣声,带着我们离开了村庄。随着车辆逐渐远去,村庄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只留下一片寂静和空旷。而我们则继续向前行驶顺利 的回到了罗敷河村。
到了村口,我给木砧说:“你到卷毛家去,我累的不行了,要回去早点休息。”木砧点点头笑了一下。
我造了孽回来一进自己的家门,心内哄一下就乱的没门。我看看娃娃都休息了,抓起毛笔想练练字,这玩意还有镇静的作用。不是那么缪乱,只是在练习字的时候脑子不时的出现梁劲直的情况。按我的分析和操作他应该不会来折腾了,但是脑子里还是放不下,不停的出现梁劲直的事情。
那种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口处爬来爬去,让人心烦意乱却又无法驱赶。即使梁劲直的事情已经解决,但内心深处依然无法平静,依旧烦躁不安、压抑难耐,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好不容易完成了作业,我来到院子里,坐在银杏树下的竹子旁边,仰头望向天空,只见那湛蓝的天幕上点缀着无数繁星,宛如宝石般悬挂在空中,它们静谧而安详。然而,为何我如此心烦意乱呢?或许出去走走可以缓解这种情绪,于是我拿起香烟,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脑海中的声音忽然质问:“出去干什么?”思绪茫然无措,我无奈地关上房门,重新坐回银杏树下。此刻身体异常困倦,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空,全身的骨头缝都透着痒,心肝肺也像被人揉捏一般难受得不知所措。我只能回到床上躺下,但越是躺着越觉得不舒服,脑子和心识之间似乎又开始闹别扭,心情愈发沉重。最终,我只得再次起身,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时间转眼来到了深夜三点多钟,身体终于无法承受心识的胡作非为,顺势倒在了我种下的竹林中。我的身体被夹在竹子之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不适。这时,大脑迅速发出指令,让身体回到床上休息。躺在舒适的床上,我意识到这样更好一些。迷迷糊糊地入睡后,梦境却变得混乱不堪,一直没有停歇过。当我终于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匆匆扒拉了几口土豆丝,喝了一碗玉米稀粥,便算是吃过早饭了。回到床上躺下不到一分钟,我就开始感到烦躁不安。于是起身走到大门口,向东看看,向西瞧瞧。然后转身回到银杏树下坐下。然而,刚刚坐下,内心就涌起一股空虚和失落感,让人很不舒服。我站起身来,决定前往杨树高的家中,与他聊聊天,分享一下昨天经历的那场热闹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