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这样,我从罗敷河村回县城的时候看见马路边有人等车就顺道免费的拉着他们。但是有一回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就走到马路边等公交车,后来没有等到就坐了一辆三轮柴油车去县城。一直到县城这辆车他就拉了我一个顾客,没有等到一个坐车的。我到地点后就和他聊了一聊。他说,听人说买个三轮车在路上能挣钱,就买了这个‘爷’。这生意难做的太。一天就挣不下几个镚子,有人坐公交车,有顺路坐出租车。有时一天连烟钱都赚不到,回到家媳妇的脸难看的争怂,我没本事挣不下钱把人逼的都不想活了。这就是说长期顺路搭载顾客会影响别人的生计,打乱因果,这是一。
二是禅宗的另一个公案。说十几个蚂蚁因为做人的时候瞎胡闹,被因果罚下来做了几百年畜生和蚯蚓蚂蚱什么的。这回做一个蚂蚁,到今天有一个人必须到时间会从这里经过,不小心会踩住它们,超度它们,这死了就会变成人。谁知道这个修行人走路的时候看到他们就停住了脚步,绕道过去了。最后这些蚂蚁没有被踩住。没有死,人家阴间的程序簿上就无法安排它们去托生,结果继续等了一个轮回一百多年。
这些蚂蚁的怨气就冲了修行者,把这修行者好多功德都冲没了,在他托生的时候本来要托生一个承宣布政使司,就是现在省委书记那么个位子。因为自己和蚂蚁的因果关系,把这个修行者就托生到一个富裕的盐贩子家里,只能做一个公子哥。这就是说我们人为的做一些慈悲的事情,有时会坏了因果和天道。
于是乎,圣人王阳明就提出了格物致知。依我看呀,就是要用心去做事,用心去生活,坚决不做任何违背天理的事儿。也不能违背当政者制定的任何政策和发展方向,更不能违背各代圣人的教导,还有那法律、规则,以及潜规则哟!
这样做就是在红尘修行中的最高境界。
我的意思给大家说完了,不足的地方望各位海涵,谢谢,谢谢大家。说完在回身对旁听者作揖说谢谢大家。完了又换来一阵掌声。
乔老板高兴的都给旁听者拿起我的烟敬了几圈。这开店最怕人气阴,这么多人开店那一天都没有今天的人多。再说今天全是一些关中道上的文化名人在论道,我的第一个发言深入浅出,大家都能听明白。一个个听的连连点头。这明天再渭南市传出去这里声望一下子就提高到顶了,以后你说想生意不好都难业的难了。乔老板是一个精明人,他太明白这个道理了,能不高兴吗?
我的话音刚落,大家都想发言,这可难坏了乔老板,他扶了扶带在脸上的近视镜说:“大家喝茶,喝茶。难总说的美,好多事我一下子都明白了。这以后要跟难总多联系。说的精辟,精辟。我看后面就按刚才介绍顺着走,关老师给大家谝一谝。”
我一听是关老师谝脑袋就大了,我知道他经常在西安的各所大学讲课,这一讲不知道讲到猴年马月去了还没有讲完。在是他讲课慢条斯理的不紧不慢,关老师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刚才难总把修行的事情说了,释迦摩尼说修行的法门一共八万四千八百多个法门,这最重要的是边学习边悟,就看谁能悟到适宜自己得道的路子。释迦摩尼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只有因果不虚。’世人都要有敬畏之心,不能为了利益啥事情都敢干,只要世人干任何事情处于公心那就是修行,就会见到正果。苦于世人都在争权夺利的漩涡中无法挣脱,就不知道利益和福报是修行来的,不是争抢能得来。
大家看现在的社会非常浮躁,一切都是为了钱来服务。好像每个人都得到了开悟,聪明的无法自己,只要你提出事情,马上对方就会给你出主意。”
说到这里关老师看了大家一圈哈哈笑着又接着说:“连我们说我们是写书的,都有人立马给你说长篇小说怎么写。你问他是干什么的,他立马就吱吱捂捂的左顾而言它。这都出奇了,现代这个社会没有人谦虚,没有人通过学习改变自己。没有人舍得夸奖别人一句,没有人赞美别人的事情好。没有人闭住他那肤浅的‘才华’嘴。没有人尊敬那些对社会有益,努力做贡献的人。没有人尊重文化学者。这些真叫人痛心疾首啊!
说到此处,关老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接着说道:“实际上,上述牢骚所反映的主要问题就在于我们自身。我们的笔锋不够锐利,我们的文章无法感化众人,我们的思想高度亦未能达到应有的层面。近些年来,甚至出现了大众普遍反对专家的现象,国家耗费大量资金培养出来的专家,甫一开口便遭到全国群众的反对。这些皆是文化本身存在的问题,我们必须深思。若无文化引导民众,便会导致群众心态浮躁,对此问题,我最为关注,思考良久,却也无甚良策,唯有以上几点心得体会。”
话音刚落,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沉稳,然后面带微笑向众人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坐了下来。这时,我赶忙压低声音,凑近他身旁轻声说道:“关老师啊!您瞧,这会儿时间可不早啦。而且呢,我刚刚留意到就在咱们面前不远处,正好有一家渭南大酒店。要不这样吧,咱们索性一同前往那儿,边享用美食边畅谈一番如何?我看在座各位似乎都挺投缘的,那这次就由我来作东,请大伙儿一块儿去小酌几杯。”
听完我的提议,关老师略加思索后,便转身将具体情况告知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并热情地发出邀请,希望大家能够一起移步至对面的那家酒店。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掏出手机查看起时间来,这才惊觉不知不觉间竟已过去了这么久,于是纷纷起身,准备顺从关老师的安排行动起来。
关中牛哈哈大笑道:“你们说得真是太精彩啦!哈哈哈哈哈……我的尿都快要把这尿泡给撑爆咯!哎哟哟哟……”话刚落音,只见他双手紧紧捂住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声,然后便急匆匆地开始四处找寻起卫生间来。
此时,那些原本围拢在一起的听众们,听到我们提及要去吃饭一事,瞬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纷纷作鸟兽散,一窝蜂似地朝着门外涌去。我见状连忙高声呼喊着:“诸位莫急嘛,一同前去可好?一块儿走呀!”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我,所有人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暗自窃喜:嘿嘿,一切果然如我所料想那般发展呢!于是乎,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门外,来到车子旁边,对着车里的新雷急切地吩咐道:“快快快,赶快取一箱五粮液过来,再带上两条软中华香烟,送到对面那家酒店里去。这些老师们待会儿要用餐呢!”新
雷听完我交代的任务,稍稍发了会儿呆,然后就摆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过最后还是慢慢悠悠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嘟囔着说:“行嘞,知道啦,等我买好就立刻送过去哈。”
我拉着乔秉澍的手说道:“乔老师,你跟这儿的人熟,给咱找个好点儿的包间呗。”乔秉澍哪被人这么叫过老师啊,我这左一个乔老师右一个乔老师的,一下就叫到他心坎儿里去了。他乐颠颠地抓住我的手晃个不停,说:“好嘞,大家走着,给咱安排最大最好的房间,我请客,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