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建听了这回可不干,非得要大家到他楼下的饭馆去吃一顿。我看推脱不过去,就说那闹简单一点可以。今天不喝酒不干用的时间太长了。大家都同意。
回到酒店妈妈呀我累到了极致,连推开大门的力气都没有。等着服务员帮我推开大门,我步履艰难的走进酒店。我实在不愿意往前走一步了,就顺腿走进酒店的休闲区。坐在一个软凳子上把脑袋趴在茶桌上就赶紧休息。
晚上十点多乔老板打来电话说明天中午和那些人谈判。我说可以。明天就在海天酒店。我把房间订好等他们。我给三军回了电话说了情况,温三军说让我代表公司大胆的和这些人谈判。
到了第二天中午十点钟,满脸堆笑的新雷先来了,我见到这货就烦。说:“你有啥事情?”。
新雷说:“我姐说今天和人家谈判。我放心不下来看看。”
听到这我客气的说“那一会他们来了你和他们说,我光听就行了。”
新雷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谈不了,我就是来听一下。”
我不能再理这家伙了,这时乔老板带领了三个人来到酒店。我和新雷客气的把他们迎进我的房间坐下。寒暄毕了我看看大家直接开口对受害者家属说:“出了这事情,我们也非常的难过,也想给你们多拿些钱,实际不管拿多少钱都弥补不了你们的损失。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想着给你们多拿些钱做补偿。但是你们的要求公司承受不了,如果按你们的要求来做。公司拿不出来,只有申请破产。到那时候只能走法律路线。这你们知道是相当的麻烦,到时候谁都占不上便宜,吃亏的还是你们大家。给你们拿多少钱公司是尽最大的努力,因为你们受害者也是公司的人,是为了公司的业绩才出了灾祸。你们看我们怎么合适的处理这个事情”。
我不得不摆出公司不能接受他们提出无法接受的条件。这时一个穿西装手拿烟卷的人瞪大眼睛愤怒的站起来对我提高声音问:
“你是说我们提出的数目你们不同意,那不同意我们还在这里说啥呢?”
另一个人站了起来看着我说:“你们不按我们提出的赔偿要求来,我们就到政府闹事去。下午我们就把死者抬到政府大院去,我们看你咋收拾。”
第一个说话的接住喊道:“走!说不成就走,看我还治不了你们。我们提出的条件一分都不能少。”
说完他们一个个都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新雷看到这急了,赶忙站起起来拦住他们说:“慢慢商量吗?慢慢的说,有啥事情说不到头。坐下来,坐下来。”
那个人说:“慢慢说,是我们家里出人命了,慢慢说,你们不急我们急。走!我们走!”
新雷伸出手连忙的阻拦。我看到这个情况再也不能让着他们了,厉声对新雷说:“你不要挡他们。”
又站起来转身对乔老板说:“乔老板你是个没有情绪能理性看待问题的人,我把实际情况这回就给你全部说了。”
我知道在座的都急着看我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吊着他们,不急不慢的点起一支烟,心里想从哪里开始。
后来我还有个怪毛病,在最激烈的时候,会突然回过神来瞅瞅自己的心是个啥情况,是不是还那么闹腾,或者这里不美那里不舒服。会不会也跟着热闹和外人一起攻击我的心识。不过经过多次观察,我发现当我遇到激烈的事情时,心里反而安静得很呢,那个叫心识的家伙,正躲在一边看热闹呢。再也没有那种要死不活的坏念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