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糙米三文一斤,粳米五文,白米十文,陈米八文。高粱面五文一斤,玉米面六文,粗面八文,白面十二文。
但是偶尔糙米会减价,只需要两文就能够买下一斤。夜父还以为夜墨璃运气好,正好碰上就买了几十上百斤回来。
“买了锅碗瓢盆,再打个猎。爹,我来拎。”
她是个大女子主义的女人,怎么会让夜父干这种粗活?瞧他细皮嫩肉的,一点不像普通男子那般有力气。
没有买回粮食,还买了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夜父本想训斥几句,但反应过来她去打猎,吓得脸色惨白。
“你……没事吧?”难怪他闻到血腥味,还以为是错觉。
“没事。”夜墨璃把门关上,把背篓拎进来,然后拿出狍子、野鸡、野兔和锅碗瓢盆,“野鸡炖汤,您和小爹补补,野兔和狍子炒了吃,吃不完晚上继续。”
那些野味拿出来时,家里大大小小的男人们眼睛都没法离开,年纪小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咽唾沫。
自从夜母出事,他们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吃的都是自种的菜还有糙米煮粥。
夜父艰难的移开眼睛:“你已及笄,成亲要紧,狍子留着卖。”
本来想说全部卖的,但看着底下弟弟和孩子们蜡黄的脸,还有那隐晦期待的眼神,他最终如此道。
“这么点肉够什么?钱的事情爹你不必担忧,我挖了个几十年份的人参,够起房子。”
野鸡不过两斤,野兔三四斤,也就狍子大点几十斤。就吃那两个小的,不过吃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