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雍权还有一个弟弟,是知名的律师,因为父亲早逝,两个人的关系很深,所以,他在知道中间时候震怒,和我一起把袁宁华他们送进了监狱。
袁宁华和墨继荥他们确实进了监狱,但是墨继泉没有,他被鉴定为精神病患者,想要免责,我就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私人的。里面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只要给钱就行。
至于墨云舒,其实她小时候对我不坏,甚至算得上友善,她遇到墨继泉折磨我的时候,会出手制止,每次给墨继泉和墨继荥的礼物也都会给我一份。
但她始终和墨继泉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即使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她的第一反应也是在责怪我把袁宁华和墨继荥送进监狱,把墨继泉送进精神病院。”
听到这里,楚影熙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宁愿此刻墨渊能吐露他的伤心和委屈,他宁愿墨渊可以哭出来,发泄出来。
可是,他没有。
墨渊依然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温柔,他甚至还对她微笑了。
好像过往都已经云淡风轻,但是曾经的苦难和折磨有岂是短短几句话能够名状的?
在墨渊想要伸手给楚影熙擦眼泪的时候,楚影熙忽然用力的抱住他。
楚影熙没有很宽阔的肩膀,她的怀抱也不知道够不够温暖,可是此刻她只想抱一抱墨渊,给她一些温暖和力量。
她想,如果墨渊受折磨的时候,她在就好了。
如果时间倒流,她能够阻止那些苦难,就好了。
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上天要给他安排这么多非人的折磨?
为什么呢?
寥寥数语,楚影熙太明白,墨渊肯定将曾经的那些折磨和苦难都简略了,她不敢相信其中过程的煎熬。
太苦了。
真的太苦了。
“墨渊,墨渊……”
楚影熙想说很多安慰人的话,可是向来伶牙俐齿的她,此刻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占满了,她从心到口,只剩下他的名字。
墨渊。
墨渊回抱她,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让他有些心疼。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楚影熙的哭声停了,两个人才分开。
墨渊眼中依旧带着浅笑,好似刚才的那番经历,说的不是他。
他伸手,很温柔地擦去了楚影熙眼角的泪水,笑了。
“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哭呢,你哭什么?再哭,我该心疼了。”
楚影熙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