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初七,藩国正式递了降书,边境起码会安稳很长一段时间。
顾云楼又带着人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确保灵溪城的人能够安稳生活,这才带着大部队得胜而归。
不过他们原本是走在队伍最前的,渐渐的却落了后。
谢眠骑着飞云,不明所以的看着顾云楼:“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走?”
“你身体受不了行军的颠簸,我们落后一点也没问题的。”
谢眠心里一暖,其实他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球球的药丸子将他温养的很好。
“行军途中会路过庐阳城,想不想去玩?过了上元节灯会再回去。”
谢眠点头:“想的!”
两个人没有别的事,就这么一路欣赏沿途风景。
谢眠是真的在欣赏,顾云楼却在估算到驿站的距离,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忽然伸手把谢眠抱起来,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怎、怎么了?”谢眠的手搭在顾云楼的肩上,懵懵的问他。
顾云楼没说话,只是眼眸沉沉的看着他。
谢眠:……?
他开始疯狂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心虚的事情,难道是多吃桂花糕的事情被发现了?还是把他的砚台打翻被瞧见了?难道是……他偷偷倒汤药的事情被知道了?
谢眠惊疑不定,磕磕巴巴的开口:“阿、阿楼,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怪渗人的。”
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虚的很。
顾云楼摸了摸他的脸:“眠眠,身体是不是都好了?”
谢眠更心虚了,以为是倒汤药的事情被发现了,“都好了呀,真的!”谢眠说着就撸起了袖子,展示他的肱二头肌。
顾云楼眼神扫过那瓷白的肌肤,声音沙哑的开口:“嗯,好了就行。”
什么意思啊,下一秒,他就知道答案了。
顾云楼捏着他的下巴覆过来,灼热的呼吸烫的谢眠眼睫轻颤,很快就软了腰,他不由自主的勾住顾云楼的脖子回应。
顾云楼挑起谢眠的下巴:“真乖。”
谢眠羞涩,但他真的很喜欢同顾云楼亲吻。
问题来了……顾云楼的爪子是在干什么呢?
“眠眠,身体要常锻炼才能更好,马背上省时又省力。”
谢眠大惊:“你在说什么?”
顾云楼轻笑:“不知羞的摄政王,怎么这时候听不懂了。”
谢眠:……完了……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
“飞云,跑起来。”顾云楼扯了一下缰绳。
飞云:……
玛德两个晦气玩意!从我身上下来啊啊啊!
飞云一路跑到驿站,顾云楼抱着谢眠翻身下马。
小二立马迎上来:“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间上房,准备一个浴桶和热水,另外找人洗一下我的马,好生照顾。”
小二一看见就是来了大客户,好声好气的应着。
谢眠在顾云楼怀里根本不敢抬头,羞红着一张脸被抱了上去。
“顾云楼,你知不知道你在以下犯上,我可以让皇帝砍你头的,简直有辱斯文!”
顾云楼只是淡笑:“是,臣知错,但摄政王大人有大量,比较包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