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还真错怪黑噶了。
问题就出在释义这个环节。
每次苏羽就会乱七八糟的瞎解释一通。黑噶回去一转述。
陆玄连眼皮头都不抬一下,还吐两字-------“揍他”。
以至于后来几次陆玄都直接略过苏羽的释义内容,习惯性的直接进入下一个程序“揍他”。
所以苏羽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脚底抹油的训练上。
为了开拓思路,他不仅自己瞎琢磨,也时常请鸡哥,兔子,一手帮忙参考参考。
可是一个技巧,书上短短数字。却得出四种完全不同的身法。
鸡仔哥的身法,讲究厚重,如泰山压顶。
兔子哥的身法,讲究灵巧,如泥鳅滑不溜楸。
一手哥哥的身法,讲究快,如脱弦箭羽。
苏羽的身法,讲究奇,常常出其不意。
四人各抒己见,却谁也不服谁,最后各守己见。
后来变成了三种争论。
因为鸡仔哥要离开安平镇了。
起因是守义回来探亲了,他还带来了他们镖局的总镖头。
他给总镖头介绍鸡仔哥。
因为总镖头说守义来镖局前扎的功底不错,还问他是谁教的?
守义自然不会隐瞒。
所以总镖头这回来就是特意来认识下守义口中的少年英雄。
说来也巧,总镖头见到鸡仔哥的时候,鸡哥正在琢磨脚底抹油功夫。
总镖头不由得技痒,两人比试一番。
谁赢谁输谁苏羽也说不清,好像点到为止。
但接下来总镖头对鸡仔哥的本事赞不绝口,好奇的问鸡哥从师何人?
当得知鸡哥的功夫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他不由得愣了。
他大呼奇才啊!也大喊可惜啊!
他说鸡仔哥是练武奇才,可惜鸡哥身处小地方,美中不足,见识有限。
他建议鸡哥走出去看看。
那夜鸡哥都没回房睡觉,在庭院处看了一晚月亮。
第二天他就来和苏姨辞行。
他说他想去西北从军。
苏素听了吓一跳。
再三叮嘱鸡哥,出去闯可以,但千万不要去西北从军。
月熙国并非无战事,和周边的几个邻国一直是打打谈谈的状态。特别是与西北邻国狄戎国更是打的多谈的少。
几个大国后面都有修行宗门做靠山。
他们间还相互有约定,炼气以上的修士都不准参战。
鸡哥说:“好,苏姨说的是。那我就去其他地方闯闯。”
但苏羽他们知道,鸡哥认准的理,谁也阻止不了。
鸡哥之所以这样回答还是不让苏姨担心。
就如同平常苏素不让他进深山砍柴,鸡哥满口答应,可该干嘛还干嘛。
鸡哥离开的时候是大晚上。
他说白天离开,他会看见苏姨流泪。
当初傻蛋离开的时候就是白天。
苏姨当着傻蛋的面,神色正常。
可当傻蛋离去,她望着傻蛋的背影眼泪就哗哗的流。
所以鸡仔一定要等到苏姨睡着了他才肯独自一人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