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憨不好意思的扭捏一番,
“我舅公说了,我太能吃了。只要给我一个猪头外加两斤黄豆。然后把我往审讯室一送。一柱香后能保管疑犯开口。”
“为啥?”苟道长挺好奇。
敢情要是再给你两斤水酒,难道你就让疑犯掏心掏肺不成?
“因为我吃太多了,放的屁就太臭。我舅公说了没有人能抗过我的臭屁关。所以他就安排我进司了。”
憨憨憨给的理由真是奇葩。
“你舅公是谁啊?”苟道长问,
要是凡夫俗子的话,敢这样奇葩的论调,看我不一口盐水喷死你?
“我舅公就是咱镇魔司管后勤的张执事。”
“咳咳,好好。”苟道长有一阵尴尬。
因为他也是走张执事的路子才调到后勤,严格来说他和矮少年在镇魔司算同一派系。
“好,好。下一个。”苟道长讪讪含糊而过。
“许阳,六十四岁。修为,半个月前才有气感。异能,望气术,刚学。技能,算命。不太准。”
一个山羊白胡子的老头颤颤巍巍的介绍自己。
呀!这样老头也能入镇魔司,不怕一个神行拉练,就把这位老人家给练嗝屁。
“算命的?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在太庙门前摆卦摊那个许半仙嘛。怎么突然也跑来镇魔司。”
苟道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感到惊奇。
“苟头。”许半仙讨好的先鞠躬。
“叫队长,或者道长。”
真是的,亏你活了一把年纪,连啥忌讳都不知道。
“是,队长。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我眼睛一痛,揉揉眼定睛一瞧。”
“我神奇的发现从我眼前走过的每个人身上流出不同颜色和亮度的气息。”
“有的白色,有的黄色,有的绿色,有的很浑浊,有的比较明亮。”
“当然这需要所有的集中力运用在眼睛上。”
“昨天我闲来无事,就运足目力在摊前扫看每个路过人的气息。突然有个浑身逼人金光气息的公子从我身边路过。”
“只是很诡异,他的头部又是被黑色浓厚气息所笼罩。”许老头陈述。
他努力还原他那日的些惊疑不定。
“一个人身上有不同颜色的气息?那么,许老头,难道之前你看见的人都是只有一种颜色?”
苟道长的推敲还是挺有逻辑性。
“也不是。有的人有好几种色彩,但它们都主次分明,不像这位两种颜色太突兀,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我就忍不住就盯着那人多看了两眼。”
“说来也奇怪,那名公子背后仿佛长眼睛似的。他竟然笑盈盈的来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老盯着他看干嘛?”
“半仙我又不是刚出道的雏,自然失口否认关注过那人。结果你猜啥?”
许老头长期有听评书的功底,关键节点上他也懂得卖弄一番。
“啥?我哪能猜得到?”
苟道长不解风情的一脚踹过去,力道倒不重。
“那名公子说他是镇魔司的掌司,手上一块牌牌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其实我都没看清楚那牌牌长什么样,更不知道那名公子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我也不敢得罪他,就含糊说了一下。说客人贵不可言,金光伴身,但头有黑气。估计近期有霉运,需要本半仙点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