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没等江霸天行动,牢里的何纯纯没有撑住,将主谋江霸天拱了出来。
——————
池梨简直不要太爽,她好像什么都没做,事情就解决了,男女主喜提监狱大礼包。
这天,池梨骑着小电动车载着白枕溪回家,她雀跃道:“白总,我觉得我们可以换车了。”
已经习惯坐电车的白枕溪还有些不舍:“为什么,电车不好吗?”
池梨总不能说因为要害你出车祸的人已经进监狱了。
她沉默片刻说:“天气冷了,骑电车不方便。”
“那我买车给你。”白枕溪很大方。
池梨简直想从电车上站起来,她兴奋道:“谢谢白总,白总,我爱你,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
落日的余晖照在白枕溪的身上,光晕刚巧映在他红透了的耳朵上。
送车趁她开心的时候求婚,这样想着,白枕溪的心跳如鼓。
——————
母亲去世后,白宴安的生活如履薄冰,宠爱他的人不在了,父亲将公司全部交给哥哥。
同样都是父亲的儿子,凭什么呢?
直到他无意中在父亲的书房中发现那份亲子鉴定,原来他不是父亲的孩子。
怪不得母亲在世时,父亲经常和她动手,白宴安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也不在意。
豪门家庭最注重脸面,他不认为父亲会将他赶出白家,可是,他在这个家中生活这么久,凭什么一点有用的东西都得不到?
只要除掉白枕溪就好了,白宴安心想。
——————
婚戒,是时间的见证,是爱情的见证。
白枕溪满含期待亲自挑选了一款价值不菲的戒指,他将戒指藏在玫瑰花里面,墨蓝的眸中带着憧憬之情。
他让车店的工作人员将新订购的豪车喷上了七彩的漆,他想到那时店员仿佛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有些发笑。
白枕溪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在没遇到池梨之前他绝对不可能有将车涂成七彩的这种可怕的想法。
看着最后花里胡哨的成品,白枕溪觉得池梨肯定会喜欢。
他小心的将玫瑰花放到副驾驶,满心雀跃的启动车子。
池梨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雪纺纱轻飘飘地垂落在脚踝处随风摆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天会有大事发生。
一辆七彩的车正往她的方向驶来,池梨眼前一亮。
刹车失灵了,白枕溪用力的踩刹车,车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白枕溪离池梨愈来愈近,他心中充满骇然,嘴唇泛白,双手狂抖,眼中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情绪。
“池梨,让开!”
他只能无助的大喊,拼命的转动方向盘,想要避开她。
车撞到墙上时,白枕溪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车上不知道哪个零件贯穿了他的腹部,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
意识消亡之际,他还在想,没有伤到池梨就好,她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