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在门口捂住耳朵蹲着,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他觉得屋内的人肯定已经睡了。
老黑勾唇自信一笑,他今晚是一定会把黑卡给偷出来的。
他往门缝处看去,耳朵也仔细的听着。
“宝宝,你的手好大呀,比我的手大好多诶,你这是用什么护手霜啊?手保养的这么好,好滑啊。”
池梨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将白枕溪揽在怀里,一只手不停的揉着白枕溪的手。
操。老黑心底暗骂,她妈的真色,这个点还不睡。
池梨笑得越发荡漾,她的脸直接埋进白枕溪的后脖颈,然后发出一声暧昧的感叹:“你身上好香啊!”
踏马的猥琐女,连傻子都不放过。老黑捂住眼睛心中总有种自家白菜被猪供了的错觉。
凌晨三点半,白枕溪在池梨怀中早已经呼呼大睡,池梨还在白枕溪身上拱来拱去,一边发出怪异的笑声。
门口的老黑睁着一双疲惫的眼睛,生无可恋的看 着前方。
早上五点钟,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老黑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总算是让他等到了。
他身上发着抖往门缝中看去,池梨从床上下来,用热水泡了桶泡面,是红烧牛肉面。
老黑哭了,他孤独的蹲在门口,泪水湿透了他的衣袖,绝望和无助充斥着他的内心。
六点钟池梨上床手环住白枕溪的脖子甜蜜的睡去了,唇角还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老黑又哭了,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轻轻推门,白枕溪突然睁开了眼。
白枕溪动作缓慢的将池梨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去,然后坐起来,呆呆的看着睡着的池梨。
大概两分钟后,白枕溪俯下身一把抱住池梨,两个人挨得很近,鼻尖贴着鼻尖,白枕溪一直看着池梨。
寒心,真正的心寒从不是大吵大闹,真正的失望不是泪流满面,而是言语短短目光冷淡。
老黑面无表情的将门关上,他知道偷卡行动失败了。
他走在去一号楼的路上,内心的悲伤如浓墨一般,笼罩着他的整个世界。
老黑想到刚才看到的白枕溪的眼睛,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好像变亮了吗?
睡到下午才起的池梨,洗完脸就熟练的到门口找白枕溪,然后蹲在车上吃钵钵鸡。
有时候,一边吃一边和白枕溪一起喊广告词:“钵钵鸡,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池梨总觉得今天白枕溪说话比以往要顺畅很多,可能是错觉吧。
吃饱喝足又有帅哥给提供情绪价值后,池梨又满血复活了。
她坐在车上,打开车窗,冲白枕溪挥手:“宝贝,记得想我,你的女人要外出忙活了,等我回来。”
白枕溪拿着一把串串晃来晃去。
真可爱。池梨心中感叹,将车窗升了上去,启动车子,她要去二号楼看看。
二号楼的外表非常高大上,池梨仰头打量这里,门口空旷一个人都没有,总觉得有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