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梨想到那一股屎味,她有些同情的拍着白枕溪的肩膀:“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白枕溪肯定的点点头。
老黑含着鼻涕和泪将串串吃了个干净,他从不是浪费粮食的人,他绝对不会做让袁隆平爷爷失望的事情。
“还是先上个厕所吧!”老黑一张黑脸憋的通红,他忍着那股即将喷射的冲动往厕所跑。
夜晚十二点,池梨和白枕溪已经抱着坠入暖洋洋的梦里了,突然被外面刺耳的警报声吵醒。
“怎么了?”池梨被吓了一跳,她缩到白枕溪怀里。
白枕溪抱紧她,轻拍她的背部,轻声道:“别怕,我去外面看看。”
“我也去。”池梨艰难的和上下打架的眼皮作斗争。
白枕溪将床头的外套拿过来,给池梨穿衣服。
池梨闭着眼任由白枕溪摆布。
两个人拉着手穿过昏暗的走廊,外面已经乱成一团,凶神恶煞的壮汉们聚在一起似乎是在找什么。
池梨往前方人多的地方看去。
“踏马的,人怎么跑了,你就是这么管三号楼的吗?”
是江泽,他拿枪指着佝偻着背的猥琐男人,脸上带着震怒。
男人被枪指着,腿部瑟瑟发抖:“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去和死神解释吧!”江泽说完,一枪毙了男人。
白枕溪捂住池梨的眼睛,池梨并没有看到那幅血腥的画面,但是并不妨碍她被吓得有点腿软。
江泽的神情阴沉,他问:“老黑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在。”
边上一号楼的打手小声说:“黑哥拉肚子了,上厕所呢!”
“什么厕所上了一下午了,我看他是去吃屎了。”江泽给气的眼睛通红。
“让老黑必须把三号楼的那群人给我找到,找不到下一个死的就死是他。”江泽说完就走了。
“三号楼那些被禁锢的人是都逃跑了吗?真牛,怎么做到的?”池梨小声呢喃。
“背后肯定有人指使。”白枕溪沉思道。
池梨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红光,她抬头望去。
是红莺,她指尖的细烟冒着点点火光,在黑夜中显得分外的明亮。
红莺朝池梨的方向吐出一个烟圈,随后,勾唇一笑,她无声的似乎是在说什么。
隔的距离有点远,又是昏暗的晚上,池梨实在没读出那句唇语是什么。
她只能冲女人傻傻的笑,装作明白的意思。
红莺离开了,池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烟好像换了,变成女士香烟了。”
夹在红莺的手里,还挺好看的。池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