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贵气,贵的冒傻气,这要能成我池梨的名字倒过来念。”池梨无奈道。
那边何挽月行了个礼,便开口道:“四皇子,您是会法术吗?”
江裴玄往池梨的方向瞪了一眼,笑着说:“谣言罢了,我知你好奇,我不觉得热其实是因为一个宝贝。”
他说完,就伸手将头上的貂皮帽摘了下来,然后往里探去,拿出来一块通体雪白的石头来。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冬暖夏凉,世上只此一件,全靠它,城中才传我会法术的吧,实则是夸大了。”
“啊,真是神奇。”何挽月道。
“何小姐,我便不同你兜圈子了,我知晓我和太子明面上是有些差距的,可您若是选择我,那我这一生便绝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江裴玄斩钉截铁道。
何挽月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半生不用再斗来斗去,没有女人能不心动。
“请给我些时间......”何挽月不敢轻易答应。
池梨和白枕溪悄悄溜走,给两人一个独处的空间。
虽然是四处走,不过也没出这个院子,两个人手牵着手绕着水池兜圈圈。
池梨也知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白枕溪和江裴玄石同母异父的兄弟。
“这些事情都是老师告诉我的,母亲生的貌美被那位强行夺走,父亲郁郁而终,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了你父亲。”白枕溪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池梨只能掌心用力握紧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他。
晌午,四个人在院中莫名尴尬的气氛中用完餐,就各种离去了。
池梨认为该做的她都做了,接下来就要看江裴玄的本事了。
期间,江温璟断断续续的整些幺蛾子,包括邀请聚会,邀请逛街,邀请赏玩稀罕之物,无论他做什么都被何挽月无情拒绝了。
也是因为何挽月的原因,侯爷彻底放弃同江温璟联盟,所以现在他连院子都进不来。
池梨笑着对何挽月说:“看吧,这就是不好好学武的坏处,连翻墙都不会。”
何挽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翻墙的江裴玄,她红着脸点头附和:“是啊,男子还是会习武比较好。”
四人又一次碰头,是在琳琅满目的长街上。
当然这也是池梨的安排,这些天她和何挽月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开始手挽手逛街了。
白枕溪带着江裴玄换上常服不经意的和两人撞上,索性便同行而游。
古朴的青石板路两旁,错落有致的店铺和摊位延伸至远方,形成一条热闹非凡的商业街。
小贩们吆喝着自家的货品,声音此起彼伏,与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繁忙的市井交响乐。
池梨和白枕溪走在前面玩闹,偶尔看到新奇的小玩意,还会回头喊何挽月看看。
夜幕降临时,满街灯火,茶棚烟雾升腾,渲染浓浓烟火气。
在雾气升腾下朦朦胧胧互相看不清的茶棚内,何挽月轻声说:“你认为江家二公子可会有好结果?”
“他会有何结局,全凭小姐的选择。”江裴玄道。
池梨用手将眼前的雾气胡乱的扇散了一瞬,何挽月和江裴玄四目相对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