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起身弯腰,躬身拱手,郑重其事的又施了一礼。
秦浩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而项雨儿则是冷哼一声说道:“哼!也不知道是你这老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办,害得人家当众出丑,要多难勘有多难勘!”
云山先生解释道:
“老朽之所以会让劣徒们如此做,其实是为了我云山一脉能够在这游安真正的扎下根。”
“老朽不希望游安领昙花一现,更不希望我之治国理念,泯于世间!”
“我希望领主大人与夫人的爱民护民之心始终不变,能够让游安领百世长存!”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这老混蛋啊!完全是别有用心。你不会是想要鸠占鹊巢,借着我们的游安领,重建你的云山国吧!”
很显然,项雨儿可不认可这个答案。
“若是你真有这个打算,我们可不干!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这游安领我们也不要了,我和夫君宁愿隐居于江湖之间,也不绐你这老混蛋做傀儡门面!”
秦浩初时觉得项雨儿说的太过不讲情面,可转念一想,她这话还真不是杞人忧天!
今日这老头儿能让门人弟子们干出这种逼宫的戏码来,那今后谁又能敢保证,他们不会架空自己,真来个鹊剿鹫占!
所以本来要张口相劝的他,也是一时无言,默默的看向云山先生与东方净远。
见这对小夫妻都是如此态度,云山先生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你们俩个小家伙啊!现在老朽是赿看喜欢!”
“身为一个君主,又岂能放任某一个或某一派官员独掌大权!更不要说,还能逼着君主按照臣子们的心意做事发言!”
“你们能对老朽及劣徒们的所做所为生出提防之心,实属应该!否则,我还真得要考虑一下是否要要将我之一门扎根于游安!”
“其实你们大可放心!老朽早已熄了复国之念,现在所想,只是能够让我之治国理念,流传世间。”
项雨儿仍旧不以为然,而秦浩却是有些好奇了:
“老先生反复强调您的治国理念!可您的治国理念究竟是什么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