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究竟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让人听了不舒服!”
秦浩望了望游安城北新建的云山学宫的方向,轻笑道:
“还能是哪里!云山先生,你口中的那个老混蛋那里!”
云山学宫,其实就是云山先生先前隐居的地方,只不过现在又兴建了许多房屋,散落在一座小山头的各处。
小山头上,一座凉亭也是刚刚完工不久。
只是,此时寒意初起,坐在亭中可不怎么舒适。
东方净远恭恭敬敬的侍立在老师身旁,慢慢说道:
“师尊!果然不出您所料!春泯君家的那小子又来了!”
“而且,君上完全将变卖舒庸领所缴获财物,购买粮食及其他物资的事,全权交给了他办理,并没有派一人插手或监视!”
“君上还真是对他绝对的信任!”
坐在木櫈上的云山先生轻笑:
“绝对的信任!?呵呵!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君上果然不是凡人,我只是在前几日与他分析了一下当下楚国的大体局势,以及春泯君家里的爵位之争,他就悟出许多东西,还立马就活学活用了!”
“净远!我要再次提醒你!莫要因为君上年纪尚小就轻视了他!欺瞒于他!若是他成长起来,未必成不了如同几大强国贤君一样的人!”
“而我云山学派,也只能依附于他才能兴起,百世留名!”
“只是!莫要贪权!莫要贪权!”
“想必用不了多久,其它几家学派也会注意到他这里!也会有人来投效到他这里!”
“我云山学派无需独霸全部权柄!切记切记!”
东方净远身子一震!不解的问道:
“可是!师尊!”
“这样一来,怕是咱们云山学派就会被其他学派绐打压下去了啊!白白为他人做了衣!难道师尊真的要弟子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