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府主好威风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千尺,显然他就在监牢监牢的附近,从一名狱卒的禀告下得知监牢内关振宇拦不住周天佑,于是只能出面了。
“任堂主!您来了!”关振宇大喜,来了上司,他就不用顶着周天佑的压力了,以任千尺的实力足以压制周天佑,至于身份地位肯定不如周天佑,问题是任千尺是陈海的心腹,陈海是任千尺的靠山,在大府主不在的情况下,根本无惧周天佑。
“恩。”任千尺冲着关振宇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了周天佑的脸上,毫不示弱地跟周天佑的目光对视,有些严肃地问道:“周少府主,你是大府主的儿子,我尊敬你,我现在问你,你提走陆东阳做什么?似乎你跟陆东阳没有关系吧?”
“陆东阳是我一个朋友的恩人,”周天佑回答很巧妙:“我受朋友所托,要将陆东阳带走跟朋友见一面,这没有问题吧?任堂主。”
“只是见一面吗?呵呵,”任千尺淡淡一笑:“你叫你朋友来监牢跟陆东阳见面就行了,何需劳烦少府主来监牢将人提走?”
“这……”周天佑沉吟了一下,回道:“我那朋友胆子小,对监牢天生害怕,这才拜托我来将陆东阳带去见他,任堂主,希望你行个方便,给我一个面子,如何?”
“周少府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我为了你好,才不能让你带走陆东阳,”任千尺慎重地道:“如果是普通的犯人,只要你少府主一句话,随便可以提走和释放,然而陆东阳是勾结妖族的重犯,让你带走,岂不是害了你?让我们人族怀疑你也跟妖族有关系?”
“胡说八道!”周天佑脸色微变,有些恼怒地质问道:“任千尺,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哎,少府主,你这话从何谈起?”任千尺一脸无辜地道:“我明明是关心少府主,生怕少府主染上污点,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泼脏水了?我好冤啊……”
“行了,少惺惺作态,”周天佑打断了任千尺的话,强势地道:“陆东阳不过是一个三流家族的族长,怎么可能是妖族的奸细,你们刑堂肯定搞错了,本少府主要为陆东阳翻案,现在你去将陆东阳的莫须有罪名给取消了,我必须要将陆东阳带走,否则我无法向我朋友交代!”
“少府主,跟你这么说吧,人是不可能给你带走,”任千尺眉头一挑,沉声道:“这陆东阳是三府主特别关注的重犯,并且已经判死发布了公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三府主点头,才有回旋余地,要不去你问问三府主?”
“本少府主来监牢要一个人,还需要问问三府主的意见?”周天佑脸色阴沉如水,声音拔高地道:“任千尺,本少府主看你是不懂尊卑了,你以为天策府是三府主的私人领地?告诉你,在这天策府还有大府主和二府主,而我父亲大府主在天策府才是***!三府主都得听我父亲的!懂?”
任千尺沉默了,无法反驳周天佑的话,因为他知道周天佑说的是事实,在天策府是大府主说的算,不仅因为大府主的身份地位,还因为大府主的实力,要知道大府主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丹海境,达到玄明境,是天策府明面上的第一强者。
周天佑见任千尺沉默,以为被自己的话给震慑住了,于是给任千尺画大饼了,语气略微缓和地道:“任堂主,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我很看好你,也很欣赏你,你是一个有实力也有能力的人,希望你好好为我父亲办事,我父亲绝对不会亏待你,现在,是你表衷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