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嘲讽的轻呵了一下,随后视线中出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已经死了,死状不一,但死状惨烈,越靠近腐臭味就越清晰,熏得三人脑瓜子嗡嗡的。
拿这种手段恶心他们是吧?!
一禾干吐了一下,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巾,蒙住了口鼻,祁木则是用银针封住了嗅觉,善解人意的带上了宴一。
之后三人开始了战斗,武器挥动着,产生了残影,尸体也应声倒下。
战斗结束的时候,他们感觉自己被敷衍了,他们看起来很菜吗?敷衍就敷衍吧,还这么恶心人。
三人表示自己被冒犯到了。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尸体数量越来越多,虽然每一个对他们来说,有些吃力,但数量越多,时间越长,对他们的体力考验就越大。
大约30分钟后,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深深呼吸着,宴一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道:“菜是真的菜,多是真的多!”
一禾吐槽道:“艾玛!这个味道,巨上头!!祁木,给我也来一针!”
祁木调整呼吸以后,一禾感觉到耳后有阵麻麻的感觉,也只是一瞬间,快速消失,之后什么都闻不到了。
一禾对着祁木比了一个大拇指,祁木轻笑一下,然后面对来自这一边的尸体。
一禾刚想冲,就被人拎着衣服领子丢到了车上,宴一跟祁木说:“你保存体力,之后替换我们!”
“好!你们加油,我缓一下!” 三人轮流替换,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祁木发现浓雾越来越少,祁木随手杀了一个身边的尸体,发现尸体的地方浓雾消失了,为了肯定心中的想法,就又杀另一,嘴角勾了勾,然后对着宴一说:“浓雾是尸体带来的,杀了尸体,浓雾便消失了。”
宴一嘴上说着,手中却没停过:“浓雾消散,是不是就没事了!”
“应该是这个理。”
“那我的好兄弟们,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大开杀戒了!” 一禾听到后,大声骂道:“谁是你兄弟,我是你老子!!!”
毫无意外,两人又开始了互怼,顺带吐槽丧心病狂的幕后黑手! 祁木边笑边杀尸体,格外的诡异。
待雾彻底消失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几个人累瘫在地上,一禾头枕在宴一的肚子上,喘着粗气,浑身汗津津的很难受,自己的齐刘海也被汗水打湿,一禾随手巴拉了一个就睡过去了。
祁木跟宴一恢复一下体力,宴一就起身把一禾抱上车,嘴上还吐槽:“果然吃胖了,你继续吃下去,看以后谁抱得动你!”
一禾巴扎一下嘴,又睡过去了,宴一看了一眼,把人放在后座,对着坐在地上的祁木问道:“需要我抱你上车吗?”
祁木开玩笑道:“需要啊!” 宴一二话不说就准备把他抱起来,祁木一脸恐惧的推着他,嘴上说:“开玩笑的,开玩笑!!别当真!”
宴一看着他说:“祁木,你变了,刚认识那么高冷的小伙子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祁木扶着额头说:“不必担心,我只是被禾化了!”宴一愣了一下,之后爽朗的笑了起来,祁木也是,祁木接力起身,两人拍了拍衣服的灰,上了车,开车回家。
第二天,三人来到古宅,来的时候,宇轻正在准备零食,说是打电话让他们快点来古宅,没想到这么快,他只是刚拿出一些喝的,就看到三人一副生无可恋的从正门进来。
看到地毯,直接摊在了地毯上面,宇轻放好东西,对着他们说:“这是怎么了?”
宴一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说话,三个人都一样感觉自己要废了,他早上起床发现手根本拿不住东西,一直在抖,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吃,直接来古宅,等着被投食。
宇轻摇了摇头,就继续准备东西去了,然后,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男子,男子赤脚衣服半遮不遮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中充满了哀怨与怒气,这个人就是慕容泽的发小——将归。
将归生的瘦弱,听说小时候还被父母当女孩子养过,以至于,最起初的时候南宫于染觉得他是个女孩子!
但,虽看瘦弱,可心狠手辣,气质中,无不透露着杀气,他这个人一边可以把妖媚二字展示的琳琳极致,一边可以眼中带着杀气,对着人温柔和气。
宇轻看到后直接喷了,心里吐槽:大哥,衣服是摆设吗??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他这个吐槽话。
这些吐槽的话被刚进门的慕容泽说了出来,慕容泽刚来就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东西,就直接开口道:“衣服穿好!不知羞耻。”
将归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把衣服穿好,下楼就看到沙发前躺着的三个人,将归的委屈的表情直接消失,嘴角抽了抽,吐槽道:“昨天干嘛去了?”
宴一看到慕容泽来了,拍了拍身边两人,快速站起来,他们的仪态可是大师傅教的,看到不成仪态的样子,肯定又要重现历史,想想当初练习仪态时候自己的样子,吞了吞口水,三人开始拱手,行礼叫人:
“弟子苏宴一,见过师父!”
“弟子苏一禾,见过师父!”
“弟子苏祁木,见过师父!”
慕容泽看了他们一眼,略过他们,在沙发上坐好,对着他们说:“回答他的问题。” 并示意找地方坐下。
宴一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慕容泽全程面无表情,将归喝了一口牛奶,吐槽道:“这么好喝,为什么某些人不喜欢喝?”
早上正在面对纯牛奶的染染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吸了吸鼻子,在自家母亲的“看护”下视死如归的喝下牛奶。
三个人听得云里雾里,慕容泽听到后,准备喝茶的手顿了顿,就接着喝了,喝一口后,对着三个徒弟开口道:“你们先休息,之后的事情交给将归” 将归点了点头,接着一愣,一脸疑惑的看着慕容泽,慕容泽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一个眼神过去,将归就乖了,说:“好好好,我会看着的!”之后慕容泽就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