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谋害他吧?
可乐鸡翅不放可乐放染色剂吧!
应该不会。
不确定,再看看。
她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去夹菜,自己电话却响了,看了一下是小白,她的笑容瞬间消失,拿着电话往旁边走。
“接个电话,你们先吃。”
待染染走远一点,桉桉挑了挑眉说:“哥,猜猜是谁?”
“你要是没事,你就把你的姜丝炒姜丝吃完。”
“我那是土豆丝炒姜丝。”
“土豆丝哪去了?”
桉桉理直气壮:“在地面啊!”
“。。。你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这样显得我有理。”
“。。。。”
看桉桉真的去吃就把菜伸手拿走,放在角落处,桉桉知道自己哥的德性,他是不会让自己吃的!
其实慕容泽在她对面已经看到了电话是谁打来的,她还特意离开一点,就是不想让在坐的人听到,她是不是准备继续查下去了?
而染染走开一点才接通电话。
“什么事?”
“是不是有人来找你们了?”
染染看着门外一个略微熟悉的面孔,说:“你怎么知道?”
“他们动手了,具体派谁来,只有你知道了。”
突然看到女子越过将归的肩膀看向来她,俩人的目光对视,下一秒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蓝色法阵。
“染染!”
一瞬间天崩地裂,她愣愣的看着一切发生的。
巨大的法阵,地面坍塌和奔向自己的慕容泽。
身体的失重感让她极其不适,可看到朝她扑过来的慕容泽似乎也没有那么怕了,慕容泽也不出意外的拉住了她,他们迅速下坠,周围的环境也在快速变化,最后变成了从废弃的未完工的大楼往下掉,四周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任凭下坠,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让俩人身子一顿,本来就已经快蜡烛她了,却因为这个让俩人拉开了距离,这让慕容怎么也拉不住。
急得他咒骂了一句,而染染因为那声铃铛声渐渐地四肢无力,甚至开始失去知觉。
临近昏迷之际似乎看到了巨大的像塞子一样的铁器,突然铁器随着喷涌而出的水柱直击她面门,她下意识去挡,但四肢无力,眼前一白就昏过去了。
她猛地睁眼坐起来,发现自己四周站满了人,看到她醒了,都纷纷关心她,她不知道被谁扶起来,他们的关心声让她脑袋反应不过来。
这里是哪里?幻境吗?
随后她发现和一群人关在一个由玻璃所建造的房子中,外面是汪洋大海看不到边际,这个地方仿佛成了一片孤岛。
接着就听到咒骂声,说什么都怪他们,要不然洪锁就不会断,家园就不会变成汪洋大海。
什么鬼?在放什么屁?
她倒是要看看是谁在用嘴放屁!
她穿过人群,来到外面男子的面前,看他一直嘲讽说里面的人,也凭借着里面人出不去就一直口嗨骂人,里面人也不是吃白饭的,直接开始互怼起来了。
她,无语。
她忍不住踹了一脚玻璃墙,玻璃墙却直接倒下了!什么质量呀!
她走然给对方来了一套组合拳,打的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可瞬间世界安静了,她起身看向原来房间里的人,她们脸上是惊愕与恐惧,一个女子指着她说:“她打了王的孩子!”
好吧,她承认她是一个鲁莽的女子。
等等,王?什么王?域王?冥王?人皇的?
可,冤有头债有主,此刻是最不能离开的,但是所有人都驱逐她,让她快滚。
毛病,滚就滚。
可仔细想想她要是走了房间里的人会怎么样?会被她连累吗?
一个老者说:“快走!王不会连坐我们,快跑吧孩子。”
那行,那就跑吧。
好在还有一点功底在,逃跑对她来说还是可以的,她踩着树枝和石头快速移动,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远,她就越疑惑。
这是哪里?她泽哥嘞?她是不是已经噶了?
该说不说,直击面门的那水柱真让人窒息。
她最后在一个长满水草的废弃大楼停下, 她抬手看自己的婚姻结,她泽哥说婚姻结可以找到另外一个人。
看婚姻结越来越显眼的样子应该就在附近了,要不往楼上去看看?
她沿着楼梯往上走,四周长满了爬墙虎还滴着水。
不对劲。
连着上了几层,惊奇发现平台上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不就是自己泽哥吗?
她快速检查,发现就是皮外伤但昏迷了。
又看了看他有手腕有婚姻结,那就是他泽哥了。
她抱起他摇了摇他,发现根本没效果。
她就又把他平放好,回头就看到一个巨大浪朝自己这边拍过来,她这下知道为什么滴水了。
她下意识护着自己泽哥的时候,却发现浪花里面站了一个持剑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对方看架势来者不善。
她直接站起来,唤剑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心底就一个字:完。
她这是一点灵力都没有了。
可耳边多了一个呼吸声,这根本不是她泽哥的!
她侧头就看到自己肩膀多出一个白皙骨指分明的手,接着从侧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头发被扎起的美男子。
具体怎么个美法,她也不知道,毕竟没看到脸,只看到了比她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颌线和他那气宇不凡的气场。
从他出来那一刻周围仿佛被按下了减速键,他持剑站在自己面前,脚下瞬间出现了蓝色阵法,对方冷笑一声:“跳梁小丑。”
接着水面瞬间结冰,把浪花里的人逼了出来,豁,不就是那个带着铃铛瞎跑还戳了她好几个洞的无脸侠嘛?
无脸侠跟面前的男子根本没法比,男子都没有走位,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对方。
他先侧头看向自己,然后回身站好,这才让她看清对方的脸,好熟悉,在哪里见过。
再仔细看看,这不就是她自己吗?!
他抬起手扬起一把浑身黢黑的剑,递给她,她想拒绝,但身体不受控制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