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千真万确,跟我交接的人,就是县令府的管事,还有他身边这个婆子。”
韩管事的妻子王婆子,大声嚷道:“我男人说的都是事实。回叶府后,也是我亲自伺候林沐瑶沐浴,她确定是在那夜被人玷污。
后来叶程安走了,没多久林沐瑶就怀有身孕,这个孩子就是野种。”
沈初雪身边站着的一男一女,上前说道:“我们也可以证明,当日林沐瑶是我们两人从县令府的后门,将人接进去的。”
林沐瑶脸色惨白,语气哽咽的说道:“你说,新婚夜跟我洞房花烛的是平安县令?”
林沐瑶一想到那个舔着大肚子的县令,满口大黄牙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胃里灼热的翻滚。
“Σ_(???」∠)呕…”
她趴在墙边,忍不住干呕。
她真的被平安县令给玷污了?
锁锁着急的上前安慰林沐瑶:“娘亲,别听他们胡说,你看看我长得多好看,怎么可能是那个长相如癞蛤蟆的县令的女儿。
我爹爹是太子殿下。”
林沐瑶不想让女儿心里留下阴影,她只当锁锁小不懂事。
以为认下傅砚修当爹,就真当她自己是傅砚修的亲生女儿。
她万般痛恨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年轻信叶程安,也不会出现洞房花烛被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样荒唐至极的丑事。
若事实真是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锁锁。
平安县令的管家说道:“那个野男人并不是我们县令大人。
是县令大人看你尚有几分姿色,将你送给了京城来的一位贵人。
那贵人的身份我们并不知晓,只知道身份高贵,是我们县老爷想要巴结的人。”
沈初雪只知道林沐瑶被平安县令送给一个男人玩弄,但是并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是上京的贵人。
但是贵人又如何,还不是成为了男人的玩物。
若是真的喜欢,早就将她们母女接回京城,还不是玩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想到这,沈初雪心里才又高兴起来。
“林沐瑶难道当年之事,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没准还是你心甘情愿的呢。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怪不得叶程安当时说什么也不要你,即使我同意你当妾室,他都是不愿意的。
原来你早就是个残花败柳,还生下一个野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份屈辱。
林沐瑶,你还有脸活着吗?
若是我,早就一头撞在柱上了,也算全自己一个贞洁的名声。
若是你不死,就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林沐瑶神色木然,她并不是多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这件事确实超出了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她苦笑着看向泪眼婆娑的锁锁。
小奶团子摇着毛绒绒的小脑袋:“娘亲,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不是野种,我爹爹是太子,我身份高贵着呢。”
沈仲元语气嘲讽的开口:
“林沐瑶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你自愿的,你都没脸活在这个世间了。
为了锁锁你还是放心的去吧,为父会为你照顾她的。”
说罢,沈仲元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说的那个野男人就是本殿下,锁锁也是我的亲生女儿。”所有人循声望去,迎面而来的是尊贵无比的北冥国太子——傅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