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将军讲的那些东西,就连老夫也要废寝忘食的去学,去问!你们......”
杂堂教习气的身子打颤,不过就在怒火达到顶点的时候,想到了高林的叮嘱,又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个区区小案,就让你们方寸大乱,争论良久!”
“就由老夫来告诉你们如何破解此案!”
“我等惭愧,请教习直言!”
堂内的众人显然也是被教习突如其来的怒火下了一条,连忙坐回了各自席位。
“那张屠夫既然杀猪卖肉,手生必沾有油腥,那些银钱经过张屠夫的手,上面自然会沾有油腥,权可去取一桶温水前来,将银钱全部撒入桶中,油隔于水,若上方浮有油腥,那这钱自然是张屠夫的,反之......那银钱自然是刘老儿的。”
“军师将军曾言,死记硬背只是最基础的,唯有融会贯通,才能走的长远!这句话,你们要铭记在心,莫要忘怀!”
“教习所言,我等谨记!!!”
“好了,下一个案例......”
窗外,曹操、曹植、曹丕几人听到教习之言,再次楞在了原地,特别是曹植,在回过神来的刹那,心虚的瞥了曹操一眼,迅速低下了头,心中默默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只是一只蛆,看不见我”......
“没想到,这个案子还能这么解!”
荀攸、贾诩、程昱几人面带惊色,高林这些时日究竟搞出了什么?油隔于水?还有刚刚那教习口中的物理、化学又是什么?
“咳!主公,下臣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讲?”
“嗯?”
看着贾诩那拘谨的摸样,曹操抚着胡须道:“文和何故如此生疏,你我之间,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说起来臣之子嗣,也到了致仕的年龄,可是我那小儿毕竟未曾到地方历练过,如果可以......臣想向主公讨个名额,从臣那长子来南湖书院待上一段时间,让子任调教调教!”
“主公,臣也是这个意思!”
眼见贾诩开口,程昱没有丝毫犹豫,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有今日之所见,谁还会将朝堂、市坊之间的传闻当个事?不对,连屁都不是。
高子任,有好为人师的大才!
这些庸才经过高林的调教,即便不能全部胜任郡县官吏之位,但有个半数,还是手拿把掐。
“主公,算我一个!说起来,缉儿、适儿也是时候出来长长见识了,他日也好为主公,为曹氏效力!”
眼见慢了一步,荀攸连忙挤到众人身前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子任说说,给你们要几个名额!”
转身的刹那,曹操毫不抑制的笑了,他曹操也要谋算谋算,将那些不成器的子侄送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