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林涛讲述了一遍,林涛听完后却觉得有些无语,遂问道:“你说刚才这熊追着你跑了一百多米,你愣是一声没吭?那你为什么不呼救?”
香磷低着头回答道:“因为...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来救我,还有可能引来其他敌人或野兽。”
“那你明知道跑不掉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反击?”
“做不到的...我并没有经历过专业的忍者训练,所以就算是连刺瞎熊的眼睛这种事都做不到,或许还会更加激怒它,但如果不反抗的话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这个阶段的香磷没有任何战斗能力,所以她只能以装死来应对,期望熊不会直接下死口,因为如果只是少个手脚的话以漩涡一族的能力依然能够存活。
林涛闻言仰头大笑:“哈哈,这是什么逻辑?竟然将自己的命运赌在一只野兽的仁慈上,野兽终归是野兽,它不会因为你展现出弱小就会对你网开一面,只会更加凶残的将你吃干抹净,有时候人也是一样的。”
林涛这段话其实是在暗喻香磷在草隐村的现状,一味地付出忍让并不会带来好的结果,只会让草隐村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
但香磷其实并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当她的母亲被草隐村活活折磨死的那时起,她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她曾多次尝试逃跑,但每次都被会抓回去,然后遭受更深的毒打,久而久之她便麻木了,也已经认命。
所以她也只是认为林涛在说风凉话而已,因为没有人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事情,
林涛见香磷一脸苦相,明白对方应该是联想到了在草隐村的痛苦回忆,此刻正是引导对方做出改变的时候。
于是便轻拍着对方的肩膀说道:“你知道吗,鸟生来属于天空,但有些鸟从刚出生就被关在笼子里,这些笼中鸟们有的到死都没有出过笼子,有的却可以飞出牢笼翱翔于天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香磷微微一怔,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前辈的意思是...就算是笼中鸟,只要肯努力,就终有一天会啄开鸟笼,飞向天际吗?”
林涛摇了摇头:“不,有些鸟笼被设计的很坚固,那些鸟就算一辈子也不会啄开鸟笼,所以,那些鸟想出去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出现一位愿意帮它打开鸟笼的人...虽然你佩戴的是草隐村的护额,但这满头红发却是漩涡一族的标志,从你身上的牙印来看,说明在草隐村遭受到了许多不公平待遇,你如果愿意的话,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叫林涛,也算多少有点实力,至少保护你是完全没问题的。”
香磷闻言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漩涡一族的血脉,所以才会说了那么多极具蛊惑性的话,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献身投靠。
但是她同样也明白,这是或许是一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况且在草隐村的人生已经很烂了,再烂又能烂到哪去?但若是赌对了,便可以改写自己本就凄惨的命运。
所以香磷仅是犹豫了刹那就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前辈愿意收留我的话,我愿意放弃草隐忍者的身份,从此追随在前辈左右。”
随后香磷撸起袖子,露出那满是咬痕的手臂说道:“前辈,我的能力是治疗恢复,只要前辈咬住我的手臂,便可以恢复伤势和查克拉。”说罢,香磷将手臂伸到林涛面前,示意让对方咬一口。
“啊?”林涛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等等...你其实没必要通过这个来证明自身价值,因为我也略懂一些治疗技能,并且要比你的能力强一些。”
林涛轻抚着香磷的手臂,随着快速愈合发动,一道金绿色的光芒显现并覆盖了香磷全身,也瞬间消除了其身上所有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