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反应也算敏捷,见石子飞来,本能地想要跃起躲避。但苏少这石子,不仅力量惊人,速度更是快若闪电,仿佛撕裂了空气,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已穿越数丈距离,精准无误地击中青年的眉心,随后从其后脑勺穿透而出,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青年的笑容凝固,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已颓然倒地,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将蔚蓝的天际染上了一抹不祥的红。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其余四人瞬间从嚣张的云端跌落至恐惧的深渊。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随即四散奔逃,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苏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再次弯腰,手指轻弹,四枚石子仿佛被赋予了灵性,同时跃入他的掌心。他嘴角轻启,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想跑?哼,在我这,可没有‘轻易’二字,尤其对于那些欺凌弱小的家伙,我更是零容忍!
话音未落,四枚石子已化作四道流光,分别追向四名逃窜的青年。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声沉闷的响动响起,四名青年如同断线的风筝,纷纷栽倒在地,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苏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容灿烂,转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姑娘说道:搞定了,姑娘别怕,有我在,这片天地间,无人能伤你分毫。
安塞此时已是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拢嘴,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
而苏少,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姑娘继续说道:哎,姑娘,你这衣裳似乎有些单薄,要不要……算了,我这衣裳脱下给你也不合适,毕竟我这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形象,一旦袒露上身,恐怕会引起不少姑娘的误会,那可就不好了。不过,姑娘这般衣不蔽体,若是受了风寒,倒真是我的罪过……
安塞听着这自相矛盾又略带幽默的话语,额头不禁冒出几条黑线,忍俊不禁道:苏少公子,或者说是破阵公子,您这手段,真是让人既惊又佩啊! 苏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击中,惊讶地脱口而出:“你是怎么在茫茫人海中揪出我这根‘隐形草’的?”
“嘻嘻,秘密武器在此!”安塞轻启朱唇,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修炼的音波术法,就像是耳朵的超级雷达,对声音的辨识力堪比最精密的乐器调音师。你刚才一开口,那声音就像老朋友的老唱片,虽然一时想不起曲目名,但随后你话里的那些‘小秘密’,嘿嘿,可就不打自招了,带着一股子独特的……‘韵味’。”安塞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上扬,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苏少闻言,愣在原地,嘴角抽搐,心中暗自嘀咕:“我这魅力无边的猥琐气质,何时成了个人标签了?”
“咳咳,那个,破阵公子,关于我的……”安塞突然话锋一转,脸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声音细若蚊蚋,“衣服……”
苏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掏出一套男士长衫,那衣服在他手中仿佛瞬间拥有了温度,他小心翼翼地将长衫披在安塞瘦弱的肩头,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此地不宜久留,北域中心法规森严,私自行凶那可是要穿‘铁窗泪’的制服呢。”安塞的声音柔得能融化冰雪,脸颊上的红晕更浓,与苏少并肩时,那不经意的肢体触碰,让她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