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一早到工厂，可是，他发现一丝不对劲，巡查车间时，一小部分工人工作情绪不高，似乎是在磨洋工，起初杨笑以为只是一小部分人是这样，等巡查完所有车间后，杨笑才预感不妙，喊来各车间主任，询问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些车间主任直摇头。
“昨天工人们还是好好的，上班非常积极，也不偷奸耍滑。”
“是的，我那里也是今天才发现有这种情况。”
“恐怕是发生什么事？”
杨笑让这些主任联系各个组长去打探一下工人闹情绪的原因，然后针对性地把问题解决。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办公室里，李怀德神情凝重地拿起电话，拨通了秘书的号码。待对方接通后，他语气沉稳地下达指令：“立刻帮我通知杨副厂长来我这里一趟。”挂断电话后，李怀德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轻敲着桌面。
没过多久，杨笑便匆匆赶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一进门，他就看到李怀德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李怀德开门见山地说道：“杨笑啊，跟你说个事儿。咱们厂最近可是动作频频啊！不仅把产能大幅提高了，而且还自行对机器设备进行了改良和升级。这可都是大家努力的成果啊！另外你指导技术员编写的那个维修保养小图册，也发挥了大作用呢！正因如此，部里决定要派一支检查组下来做深入调研。”
说到这儿，李怀德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继续道：“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我那岳父大人特意给我透了口风，叮嘱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好好迎接这次的调研。他说这事可能关系到我们未来的仕途发展，绝对不能有丝毫马虎。”
听到这话，杨笑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为何这段时间车间会突然出现各种状况。原来一切都并非偶然，而是早有预兆。
就在这时，李怀德注意到杨笑突然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怀德连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厂里哪儿出问题了？是那些新升级的机器设备又闹毛病了？”
杨笑缓缓抬起头，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机器设备的问题，是工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