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贝尔摩德来找她,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这是怎么了?”
贝尔摩德熟练的从酒柜拿出来一瓶自己常喝的酒放在茶几上,又拿出来两个杯子,随后就心安理得的靠在沙发上。
“真的很奇怪,”布什米尔斯忧愁的撑着脑袋:“我按照你说的,给他寄了我喜欢的东西想要让他了解我,可是这些东西都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应。”
她郁闷的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很快,脸颊腾起一片红晕。
布什米尔斯有些磕磕巴巴的说:“你说,该不会他不喜欢我吧?”
贝尔摩德上下打量了一下晕头转向的布什米尔斯,觉得实在是不应该,这张漂亮的脸蛋她看着都心生欢喜,对方不应该无动于衷才对。
贝尔摩德有些迟疑:“你送了些什么?”
布什米尔斯噌的一下站起来,拉着贝尔摩德就往自己的收藏室走,看着这个方向,贝尔摩德彻底死心,她已经猜到布什米尔斯送的什么了。
布什米尔斯推开门,房间里放着很多个架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罐子,有些里面泡着人手,有些泡着内脏,最中央还有一个罐子泡着一幅完美的人体血管图。
她指着某个架子说:“这个架子上放的是孩子各个月份的标本,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每天给他匿名寄一个。”
布什米尔斯红着脸,也不是的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暗示我很喜欢他,也想和他生个孩子。”
贝尔摩德彻底沉默,这样谁能明白你的意思?恐怕对方此时都要以为这傻孩子对他有仇了。
贝尔摩德无奈苦笑。
布什米尔斯扑在贝尔摩德怀里哭:“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怎么一点没有感受到,呜呜呜... ...”
3.
自从上次贝尔摩德给她解释过不能送标本这种东西,可能会让对方以为两人有仇之后,布什米尔斯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有时候他们出任务时,布什米尔斯就会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看着他。
直到因为一个实验出了问题,布什米尔斯不得不返回实验室,等她一周后从实验室出来的晚上,就收到了苏格兰是卧底,要求所有人追杀的消息。
来不及多想,布什米尔斯查到了苏格兰现在的所在地,立马驱车赶了过去,终于在把他抢了回来。
她给他伪造了假身份,他需要组织的情报,而她想要把他留在身边。
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直到邮轮上两人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