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搬进屋里来了吗?”
“有两盆大的搬不动。”
“我让秋月过去吧!过两天秋月爸爸就来北京了,他家里就剩他自己,你俩搁一起还有个伴儿,等你姐小孩出生,出了院我就回去。
东屋暖气你爸给停了,那屋太冷不能住人,你就把我那屋收拾一下,让他去我和你爸那屋住吧!”
“啊?”果真是妈妈同意的。
“怎么了?”春花问。
“哦,没事,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姐大概什么时候生?”
“预产期是腊月二八,说不好,有提前的也有拖月的,就在这日子左右,如果春节我回不去,你俩就一起去你小舅家过年,今年情况特殊,咱们家也不讲究那么多规矩了。”
“知道了。”
“还有,你……注意下影响,和秋月有点分寸。”
李三妮想笑,让在一起的是她,让注意分寸的还是她,无奈只好保证道:“知道了妈,男女授受不亲,我不会做没有规矩的事,您放心哈,我给你保证。”
“心里有数就行,那先挂了,快去给他收拾吧!”春花这颗纠结的老母亲心啊!
三妮挂了电话,开始帮秋月收拾房间,她将爸妈的被褥放进了柜子里,又将刚上完锁的门打开,跑去东屋将一套新被褥从珍妮柜子里取出抱了过来,又将姐姐房间的电褥子铺在了新被褥下面。
忙活一阵之后,忽然想到大门还反锁着,李三妮又跑到院门处将大门拧开。也不知道秋月会不会觉得冷,她又跑去厨房,将暖气炉子的煤用铁火棍扎了几下,又坐上一壶水,方便秋月晚上洗漱泡脚用。
门开的声音,秋月推着车子进了院子。李三妮从厨房走了出来,黑乎乎的双手和鼻子让三妮的模样显得惨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