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林荃歌将之前在码头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袋子里的冲天酸腐味,让她愈发做呕,吐得更为畅快。
“带他去厕所,臭死了!”
林荃歌瞟了一眼,说话之人戴着面具,压根看不出容貌。
林荃歌一激灵,这些人绝对不是警察!
可是这巡逻舰是哪里来的呢?难道倪繁之与海警有勾结?
倪繁之的能力居然这么大!还是他身边男扮女装的那个人做的?亦或是他背后的人?
她无从得知,只是被带去了厕所,手铐被打开:“自己搞好。”
黑洞洞的枪管杵着她,她不敢乱动弹,乖乖地一阵清理。
她的双手再次被反剪在背后,被手铐铐住,带回了船舱。
她这才看清,船舱里,戴面具的有13个。
而另三个保镖的都和她之前一样,头上戴着黑头套,双手被反剪着铐在椅背上。
手铐拷好,头套再次覆上来的那刻,有人出声了:“等等,我有事问他。”
“是。”
头套没有覆上,但是她的后脑勺被枪管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后脑壳差点被这人敲破了,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你叫何钦州?”
“嘶——嘶——是。”
“殷连承的助理?”
“嘶——嗯。”
“他除了吩咐你们抓倪繁之,还指派了什么任务?”
“就说把方案拿回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方案。”林荃歌实话实说。
“你**给老子老实点!”后脑勺又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她感觉后脑勺已然出血了,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了。
“行了行了,我还没问完话,你先把人打晕了。”问话之人终于制止了背后之人,林荃歌终于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但见林荃歌始终不说话,问话之人终于忍不住使劲拍了拍她的脸:“哎——问你话呢!醒醒嘿——”
林荃歌晕晕乎乎地睁开眼:“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和殷董说,我们查到倪繁之要去荆岛,他说让我们稳住他,在荆岛汇合。”
“没了?”
林荃歌虚弱地说道:“没了——倪繁之是殷董姑姑的人,我一直干的是华盛集团的活,只是临时来抓他的。”
这人一下子来了兴致:“华盛集团的助理——那你平时,都帮殷连承干了哪些擦屁股的事?”
林荃歌缓了缓,说道:“我去年才来,只知道他和烈董不和,两人成天为了项目争来争去。他平时也没有啥吃喝嫖的的事儿,别人也送不进啥礼物,所以他也没什么心腹。”
“得,说了个屁——把她扔后面去。抓紧问问这三个。”
这两人把她直接推进了一个,有微弱亮光的空房间。
她被二人直接推倒在地板上,浑身疼的气喘吁吁。
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呢?后脑勺的伤口疼的越发厉害,她疼的蜷缩起身子,根本无力去想这些。
她迷迷糊糊地疼,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听见了外面的汽笛声。
她猛地惊醒,挣扎着起身,一看表,凌晨4点了!阿宝他们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