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上穿的是什么?”
烈冥哲有些粗粝的双手,在林荃歌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梭,身体深处的困兽早已在叫嚣。
他的声音越发粗哑,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眸底充斥着欲狂的炽热。
管她是谁,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就可以肆意妄为!
他心里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
滚烫的唇舌在林荃歌白皙纤细的脖颈间辗转,双手在她胸前不断游弋点火。
林荃歌早已感受到身后有滚烫,狠命地灼烧着她。
这就是个色中饿鬼,道貌岸然的假和尚。
心中满是恶心,但她不敢骂出来,只能勉强忍耐:“哥哥,我还没刷牙,没洗脸呢!而且我饿了。”
“嗯——”
烈冥哲听完,反而一把将女孩转了个向,光秃秃的脑袋深深地埋入她的胸口,肆意攫取芬芳。
林荃歌直被他弄得双腿打颤,几乎跌坐下去,却被烈冥哲一把打横抱起:“你很香甜,很干净。寺里的早饭不好吃,我叫人给你带了桃夭阁的早点。”
林荃歌正想应好,却被他一把抱回了床铺。
一早上,那和尚便在这寺院之中,没羞没臊的,搂着林荃歌继续昨晚未尽的情事。
直到林荃歌香汗淋漓,娇弱无力,眼皮微塌,眼底乌青,烈冥哲才放开了她:“小心肝,我去拿早饭。”
可见林荃歌歪着小脸,已然沉沉睡了过去,烈冥哲便知早饭拿了也无用,便搂着美人一同补眠。
话说这厢,四人站在门口,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便知晓里面发生了何事。
醉风嗤嗤笑道:“哎。我们大少爷憋坏了,可得好好释放。走吧走吧。过除夕去喽。”
幽魂便也跟着走了。
剩下二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明显有了担忧之色。
但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如同离了弦的箭,哪有回头的道理,只期盼着他能尽快对这女人失了兴致,不要耽误之后的正事。
赵医生起床找了过来,见二人站在门口,神色莫辨,心中也有了计量,他摸了摸下巴,沉声问道:“少爷早上讲禅去了吗?”
见赵医生过来,冷蝉赶紧回复:“去了。讲禅回来,便又进了房间。应该是去问这女人的底细了。”
“别担心。少爷是有分寸的人。而且,今年的除夕夜不同于以往,冒牌货还在ICU里躺着,老太爷也不好大摆筵席,明早少爷去磕个头就完事了。”
“嗯。”二人点点头,便跟着赵医生下楼做事去了。
每逢节假日,便是地下生意最好的时候。
尤其是环球酒店对面,烈冥哲手下最大的销金窟,阑珊酒吧。
一个晚上便能销出去不少硬货,但往往药物作用下,流血事件也不少,自然需要有大佬坐镇。
可今日少爷不镇场子,那便只能去找镇场子的人来了。
冷蝉拨通了那人的电话:“谢董,您今日有空吗?能不能去镇个场子?”
谢烟坠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手段狠辣,为烈家做了不少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