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当年一过我就忘了,可没有想到段位差,这些新的镜子根本起不了那么大的作用。”
“你又是怎么想起来的?”
“诶,刚才送饭上来发现的,本来想叫巡逻队的人一起过来吃饭的。”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发现啊?”
“我这人懒得很,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来过,有事的时候都走固定路线,当然没有发现了。”
“那么个不起眼的玩意,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今天,它又被动过一次。”管雨生看了一眼洪楼,“总感觉,它下一刻就要崩坏里了。”
“什么人要动她?”
“不知道。”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让鹤兄画个神引术,然后我和鹤兄上楼去,重新布局,能缓一刻是一刻。”
“那我呢?”
“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可是,洪楼里的半瓶朱砂全洒在这里了,该如何画符呢?”管长宁指了指镜子,有些难过。
她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她看着这里的镜子,觉得古古怪怪的,就想要扳下来玩,本来就已经收手了,扳不动。
结果管雨生和自己打了个赌,说自己扳不下来,自己一时在气头上,还真就把镜子给扳了下来。
那半瓶朱砂,最后就全给到镜子上了。
洪楼里再没有其他朱砂了。
管雨生说到:“你要知道世间上,可以用来画符的材料可不不止朱砂一种。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呢?”管长宁问到。
“指尖血。”管雨生望鹤之魂。
鹤之魂只是要了摇头。
“不能用的指尖血,用管雨生的也一样吗?不成,就用我的也行。不过你们割破我手指的时候得轻点。”
“不,画符之人只能用自己的指尖血作为媒介。只可惜那狗血毛色不纯,不然也能用的。”管雨生叹息道。
鹤之魂不愿意,也不能勉强人家。
“难道你有什么隐情,说出来,给我们听听,说不定能帮你解决哦。”
这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管长宁翻了个白眼,“隐情就是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说?”
果然鹤之魂一个字也没有说。
“我们应该发散思维,拥有创新意识。嗯,尝试新的事物和材料。”
“呵,有什么材料?”管雨生想翻个白眼,但他忍住了。
“嗯。嗯!”管长宁举起怀中的红豆沙,“就比如是它!”
“它?”管雨生终于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
“诶呀,都是红色的,而且一样都是砂,说不定差不多呢。试试呗。”
管长宁将豆沙递给鹤之魂。
“这是不可能的事。”
鹤之魂点点头,接过了。
“喂,你别跟着瞎胡闹啊!我们想其他办法。”
“除了试试,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哇!我去!”管长宁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