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朱元璋有些犹豫,院正急忙说道:“陛下,后宫妃嫔众多,况且还有皇女、王女,男子诊脉医治颇为不便。”
眼见朱元璋眉头紧锁,院正只得将目光望向马皇后。
“咋的,重八,你瞧不起女的?”
“当年你前面打仗,咱后面带着军属做事……”
老夫老妻最怕提曾经,朱元璋一脸苦相。
“妹子,咱不是看不起女子,只是这为医起码得读书识字吧?”
“要能看懂医书吧?”
“这样的女子太少了,普通百姓家连供男子读书都困难的很,何况女子?”
“咱总不能下道旨意,让地主大户、高门望族把家里识字的女儿都送来学医吧?”
“知道的是学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老朱是商纣王,要凑够后宫佳丽三千……”
马皇后都被逗乐。
“你啊你……”
“得,当初开国时候说好了,前朝归你,后宫归我,这件事我来办吧。”
“咱们女儿那么多,先让她们学,还有徐达兄弟、常遇春兄弟,他们的女儿也一并来学。”
“总不能有人传你和她们吧。”
“若是真有人传……”马皇后一声冷哼,接着说道:“造谣天家,灭族!”
“还有民间抓了人牙者和牙婆,解救的幼女找不到家人,也一并送来学医。”
“唉……”马皇后长叹一声,何其苦也,被拐的幼女固然可怜,可大多数幼女不是被拐,而是被亲生父母卖给牙婆,等待她们的结果,好一点去大户人家为奴为婢,不好的秦淮岸边,若是长的不出众还有些痴傻愚笨,牙婆如杀鸡屠狗一般,将她们活活打死、饿死,而后草草掩埋。
[死神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有 你有,新的订单。
死神:?]
[导员顿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脆脆鲨们,你们在干什么?]
[导员晚上朋友圈: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导员:保研一个就行,都这么拼啊?]
[救护车:叫货拉拉吧,我拉不了。]
[痘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差点单刷寝。]
[第一次对蝴蝶效应这么直观感受。]
[我不会随便笑出声,这可能和我的家教有关吧。]
[小说这么写我都觉得扯的程度。]
……
【#阿拉斯加:请苍天,辨忠奸#】
【一位训犬博主收到粉丝求助说家里7个月大的阿拉斯加特别护食,主人试图纠正,还差点被咬,希望可以送到博主这里来让专业人士调教。
博主收到狗后,先是给了一把狗粮,再加以干扰,想看看护食程度,没想到阿拉斯加一个没理他,低着头瞬间就把狗粮给炫完了。
博主不信邪,又抓了把狗粮直接用手喂阿拉斯加,还是埋头苦吃,连散落在地上的几粒也宝贝的舔个干净。
这时候博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还是继续抓狗粮,一脚踹在狗头上,尝试干扰引起阿拉斯加护食行为。
第五把!
第七把!
第十把!
直到第十二把,一大袋狗粮都空了,阿拉斯加还在老老实实的暴风吸入。
博主终于破防了,一把将空袋子摔在地上,骂道:“狗搁你家吃不饱吧?送我这来了吧!是不是搁你家吃不饱!!!”
原来这主人把小狗领回去后,听店主的话一天给50克,现在7个月大了,还是一天只喂50克。】
评论区:
[以为是穷凶,没想到是极饿。]
[本以为是恶狗,没想到是饿狗。]
[毛是炸的,食是不护的,人是不咬的,主人以为是穷凶的,狗子是极饿的。]
[好像那个吃不饱被父母送到变形记的人。]
[小阿拉:这是园区?那我原来的家是什么?]
[每顿50克狗粮!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阿拉斯加:义父!义父啊,你是不知道那婆娘在家是怎么虐待我的。]
[阿拉斯加:清汤大老爷,我冤枉啊。]
[阿拉斯加:挨两脚就有吃的真好,嘿嘿。]
[你说他不抠吧?他每顿只喂50克狗粮!你要说他抠,他愿意花1000块钱报名。]
……
崇祯十一年,河南。
“狗还有专门的粮食吗?”
两年前,蝗灾,一年前蝗灾旱灾并发,这座小村子的人变的越来越少。
时逢春季,那儿却没有大自然的芬芳鸟语,就连村子门口那棵最老的古柏,在上次落叶后也再长不出新叶芽。村里的那口井﹣一唯一一口养活义恩村百姓的井,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裂的。
长眼睛和没长眼睛的生灵大张着嘴,从年初等到四月,仍然不见雨,旱风四起,村子大片的土地都被旱乏了,种啥长不成个啥,最茂密的只有孩子的头发。
村口的老黄头倚靠在破烂的大门边,干裂的嘴唇不停用舌头来回舔舐着。
或许老人不知道望梅止渴的典故,但天幕里出现的狗粮却瞬间让人舌下生津,老头不停地吞咽口水,向着上天祈求。
“老天爷,开开恩,下点雨吧。”
可老人没有后知五百年的本事,不知道崇祯十三年五月,河南大旱蝗,崇祯十四年六月,河南大旱蝗,更不知道紧随其后的还有瘟疫和战乱,直到明朝灭亡,旱灾才停下。
【#胎中胎#】
【湖南一岁半的男童肚子莫名其妙的日益壮大,家长送他到医院就诊后发现小孩哥肚子里居然有个宝宝,情况罕见。
经过全院大会诊才进行手术,医生在术中取出一个可以看见完整双手,双脚和背部的胚胎,只是头部尚未完全发育。
医生说,这种情况是胎中胎,医学上称为“巨大混杂密度囊性肿块”,是妈妈在怀孕时一个胚胎发育到了另一个胚胎腹中。】
评论区:
[我就说男的能怀孕吧。]
[小孩哥:这刀疤是我一岁半那年生孩子留下的。]
[小孩哥:老爸也是老公。]
[原来胎儿真的在哪都能活。]
[男孩长大后和别人说:我小时候打过胎。]
万历二年,江西。
“这种不应该是妖怪吗?”捕蛇的老人对着身边非要拜自己为师的人问道。
“李医师可曾见过这种病人?”
李时珍摇摇头,又自言自语的问道:“开肠破肚人也能活吗?”
脑海里思索一番,李时珍想起了自己曾看过宋朝成书《括异志》。
“缝合可用桑根线,但一般多为外伤,需病人强忍痛苦咬牙坚持,还需有大汉按住他的手脚方可缝合。”
“但开肠破肚之痛,常人如何能忍受?”
李时珍重重叹了一声,仰望苍天喃喃自语道。
“若是古籍记载的麻沸散没有失传,或许可以一试吧。”
回过神来,李时珍飒然一笑,松开超搀扶着捕蛇人的手,从腰间取下水囊递给老者。
“先生,今日能抓到白花蛇不?”
古籍记载为蕲蛇,也有称五步蛇,老者则叫它白花蛇。
老者连忙摆手说道:“说了当不得你一声先生,喊老汉一声老秦头就成。”
“抓蛇啊,一看痕迹,二看皮,找到窝了,一抓一个准。”
“真搞不懂你,拜我为师就是为了看一眼是不是和你老家的白花蛇长一个样。”
李时珍微笑不语,将水囊重新系在腰间,搀着老者继续往半山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