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薛洋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笑呵呵地把手中的昙花递向晓星尘。同时,还不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晓星尘!哈哈哈,这可是咱俩的秘密,千万别告诉我师父,不然的话,我可就惨啦,到时候就不是平平安安一个人回家的事儿了,八成得被他老人家撕成好几块,再一节一节地拎回去。”
“哈哈哈哈。”晓星尘看着那朵花不知道为什么笑得更高兴了,谨慎的把花藏在乾坤袋,还特意在袋口设了个精巧的防护阵法,以防花朵受损。
月色渐淡,晨曦微露,二人带着只属于彼此的小秘密,慢悠悠地回到了房间。
前一夜的折腾,让熬夜的恶果在薛洋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此刻,他整个人像一滩软泥般,毫无形象地趴在任劳任怨的蓝景仪背上,眼皮沉重得好似挂了铅块,只能勉强眨着惺忪的睡眼,嘴里不住地哀叹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紧接着,又自问自答起来,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与哀怨,“因为我现在困得要死!”
说着,还不忘伸手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泪水”,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惜此刻蓝景仪负重前行,并没有那么多品尝生活细节的娱乐细菌。
薛洋看蓝景仪不理他,便识趣的独自和周公难舍难分,过了一会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他又拍了拍蓝景仪的肩膀,大声叫嚷道:“小红!红哥!我懂你!我懂你啊!”
蓝景仪背着这个“大麻烦”,脚步都有些踉跄,心里别提多无奈了。可即便如此,他还得腾出一只手来,顺手帮薛洋洗漱,又笨手笨脚地给他扎个头发,以免这邋遢模样出门丢人现眼。
忙得晕头转向之际,蓝景仪脑海里突然划过蓝老先生平日里念叨的一句话来鼓励自己:“有朋自远方来~”
可还没等他在心底回味完这句充满哲理的古语,后半句就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看着背上一会儿睡一觉、一会儿又嘟囔几句的薛洋,蓝景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满心懊悔,只觉得自己往日在云深不知处搅弄风云,没少调皮捣蛋,如今遭这份罪,可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薛洋总算睡醒了,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薛洋刚还在诧异蓝景仪怎么会冷心冷情的把他抛下,让他竟然没有从蓝景仪的后背上醒来,就得知宋道长顾念着晓道长昨晚似乎也没怎么睡好,大家便决定沿路休息,下午再出发。
薛洋满心期待地看着蓝景仪从包袱里拿出干粮,本以为能慰藉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可当看到姑苏蓝氏厨娘准备的竟是那些干巴巴的干粮……还有那让人望而生畏的便携式冲泡型苦菜汤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薛洋默默咽了口唾沫,那苦涩的味道仿佛已经在舌尖蔓延开来,他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对蓝景仪说:“景仪,实在不行你给我炒点豆角呢?断生即可,我这人就爱吃脆的。”
蓝景仪听了这话,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薛洋那副馋样,又瞅瞅手里难以下咽的干粮,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那位脸黑但家底丰厚的宋子琛道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大手一挥,自掏腰包请大家伙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这一下可不得了,众位小辈们吃得肚皮滚圆,满嘴流油,对宋子琛道长那是感恩戴德。
自此以后,宋子琛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如同火箭般直线提高,绝大多数弟子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涕零之情,甚至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看宋子琛那原本阴沉得黝黑的脸,都越觉得白了几分。
赤君:我要上班了,好难过。
最近看了一些综影视,手痒也准备写一个哈哈哈,现在要认真留一些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