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人鼓起勇气说道:“除心儿姑娘外,还有两个,都是世家大族的嫡女,那两个是比照着皇后,贵妃教养的,个个都是天资国色,殿下见到一定会喜欢的。”
谢时晏笑了,冀州的那帮人以为谢时晏动心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太子殿下也是男人。
大周国开国以来,除了先祖皇帝只有皇后一人,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前后十几个皇帝,哪个不是后宫三千?
谁知道下一刻,谢时晏的话冷若寒冰,“众位大人连孤的身边人都安排得好好的,是不是孤这个位置也给你们,还是说众位是想让孤当个傀儡太子,然后傀儡皇帝?”
“刘从平,让人收拾一下我们的物品,不属于我们的一样不要拿,肖如松,刺史府收拾一个院子给孤住吧,这个地方野心太大,孤的心太小,装不下。”
谢时晏说完便与刘从平和肖如松一起离开书房。
林思榆知道谢时晏当初一路向北杀了不少官员,但每一个州府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根本不是死一个两个人能彻底解决的。
俗语都有说,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北境刚刚稳定下来,各方的人已蠢蠢欲动,想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利益。
谢时晏面对的问题还有很多。
幸运的是当初每个州府的刺史都是谢时晏的人,但就看这些刺史能不能压得住当地的地头蛇,压不住的话,刺史便如同摆设。
还要看谁的意志更坚定,不坚定的人说不定就会妥协,同流合污,成为第二个肖帆,反以兵权来要挟谢时晏。
治国如烹小鲜,调料火候要恰到好处,不能单纯地靠杀人。
谢时晏明显成熟了很多,他在慢慢变得强大,再也不是当初流放路上那个病弱的少年。
不管怎么说,二十万西北边军和秦州城十万将士
十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谢时晏带着五十几个龙骧军,和刘从平,肖如松一起离开了这个豪华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