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呼一声伸出双臂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脸颊发热,“你干什么啊!”
“休息一会儿。”傅砚沉将她放到病床上,沉黑的眸子望着她清灵灵的眼眸,柔声,“不要太逞强。”
傅夫人和傅泽与瞧着小两口这么甜蜜蜜,俩人相视一笑就离开病房。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了简初和傅砚沉,她抬手推了,“你压到我了。”
傅砚沉健硕的身躯紧紧帖着她的身体,她甚至可以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紧实的肌肉。
傅砚沉垂眸,眼眸里浮现促狭,“怎么了?”
“没怎么,这里是医院。”简初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越逼越近,尤其是他灼烫的呼吸几乎就在耳边,耳朵顿时一片粉红,如同天边的云霞。
傅砚沉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两下她的耳垂,她怀里跟揣了小兔子一样,觉得病房里的气温不断在上升,好热,好灼。
她就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张俊脸不断在放大再放大,最后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冰凉的薄唇落下,如采摘最完美的花瓣一般,逐渐由轻柔变得强势,侵略,霸道。
很快,男人就不再只满足于这浅尝辄止。
就在他准备加深的时候,突然病房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门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也惊醒了亲昵的两人。
傅砚沉猛地和简初分开,然后下意识就将她护在身后。
冷冽的眸子如利箭一样射向门口来人。
好冷!
盛草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在看到脸颊绯红的简初以后,她顿时怒火中烧,傻子也明白刚才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
“傅少!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我一直在医院里面住。”
“要不是今天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士小姐姐说你受伤的事,我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她一开口,声音就带了哭腔,一边哭一边说。
简初抽了抽嘴角,好割裂。
她瞧了一眼傅砚沉,“好吵。”
傅砚沉闭了闭眼睛,“滚出去!”
原本因为简初受伤,他就一直隐忍多天,原本想和初初过一下二人世界,还被这个颠婆给打断。
任谁都不会开心。
盛草儿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一样,她一边哭一边朝着傅砚沉奔过来,尤其在看到男人缠着纱布的双手时,她更是泪洒当场。
她觉得自己此时一串银泪洒在半空中的画面简直绝美,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生爱怜。
可惜——她面对的是傅砚沉!
男人躲过她的扑抱,站起身,高大伟岸的身形瞬间让原本非常宽阔的病房显得有些逼仄起来。
“盛草儿,看在以前的一饭之恩上,我不处理你。滚!”
“因为你!就是因为你!你刚才是不是在发浪?”盛草儿看傅砚沉对她态度很差,顿时心底一痛,开始迁怒简初。“你是不是离开男人活不了?”
简初点头,“的确,我离开他活不了。”
她身体里可是有燥症,全靠傅砚沉来缓解。
盛草儿仿佛被刺激了一般,突然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又脏又丑的瓷瓶! 「傅少:老婆说她离开我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