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医生无人开口反驳。
毕竟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并且还担心随便乱用药的话会引起反噬。
傅泽与脸上都是忧愁,他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好像霜打的茄子。
简初扫了他一眼,“怎么这么没精神?去把护士站把那消毒水给我取过来。”
“哦,好的,大嫂。”傅泽与情绪依旧很压抑沉重,站起身出了病房。
傅夫人坐在床边,双眼空洞。
“是不是没治了?你告诉我实话。”
“病因不明,所以没有办法对症下药。”简初轻声回答,她考虑过,如果一直不告诉傅夫人实话,傅夫人反而会一直焦虑猜测。
还不如直接讲真实。
“夫人,你坐好,不要乱动,我先帮你针灸一下眼部附近的穴位。”
傅夫人马上坐得端正,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傅泽与取了消毒水回来,简初接过消毒棉签开始为傅夫人的一些穴位消毒,然后取出一次性针灸针直接扎针。
那纤细闪亮的针在她指尖轻弹就直接刺入皮肤,然后再刺下一针。
有几个想要学习的医生走过来开始近距离观察学习。
简初行针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工夫,就将傅夫人脑袋上扎了七八针。
接着又扎了手臂。
“夫人,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简初一边将棉签丢到垃圾筒,一边问傅夫人。
“没有,感觉还挺舒服的。”傅夫人觉得自己浑身气息一下子轻松许多。
简初笑了起来,“先扎头部还有手臂,等下你再躺下来我帮你扎一下胸口,还有双腿。”
傅夫人前段时间总是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她自己,和傅泽与的霉运黑气有关,也和她自己气息循环不好有关系。
简初这么一忙活,就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一根针灸都被简初注入灵气,她额上渗满细密汗珠。
等到她将所有针全部都取下来丢进垃圾筒以后,傅夫人躺在病床上觉得自己呼吸都顺畅轻松许多。
“胸口这口气好轻松,以前总觉得胸口沉闷沉闷的。”
“你休息一下再坐起来。”简初又问,“感觉一下眼睛部位有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还是老样子。”傅夫人失望的摇头。
“没关系。”简初取出来一枚丹药,“将这药吞下,明目的。”
傅夫人没有任何怀疑就将药吞下,又喝了一口简初递过来的温水。
“大嫂,你怎么额上这么多汗?”傅泽与诧异的看着简初,他体帖的倒了一杯水给简初,“你也喝水,休息一下。”
“是啊!简医生,针灸这么累?”有医生很惊讶。
简初淡淡一笑,“毕竟是自己亲人,多少有些紧张。医生不自医,也包括不医亲人。”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们自己注入了灵气!
“说的不错,我都不敢给我家孩子打针!”一个护士笑眯眯的说,“手不由得就会抖。”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敢给家里亲戚做手术!”
大家讲了这么几句,病房里的气氛轻松许多。
而简初却在专注的盯着那些垃圾桶里面的针灸,她在看!别人看不见,她却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