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宏恺却是知道祁扬绝对没有这么做,当即大怒,拍桌而起。“你住口!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师兄绝对没有如此龌|龊!”
陈嘉致倒是知道‘挖空矿脉’是陈桐做下的,他惊叹于陈桐的实力之时,忽听到蔡宏恺评价做下此事之人堪称‘龌龊’,等同于说陈桐龌龊,心里不由一顿,险些笑出来,憋得脸色有些奇怪。
陈桐的神色更阴森了,目光冷沉。“若不是你们做的,为何你一来就把事按到我头上,你分明是企图栽赃于我!”
温煜祺左看看,右看看,忽见陈嘉致的脸色难看得不行,他怕陈嘉致炸毛,就连忙劝道:“陈大人,蔡师兄,消消气,陈大人,蔡师兄心直口快,他只是想问明白,没有把事情直接按到你头上。”
蔡宏恺因接到的讯息内容里几乎肯定说做下这件事的是叶洛了,虽然他认为叶洛不大可能背叛祁扬师兄,但是他也知道叶洛脾性自负、生性贪|婪、兼势力庞大,撇开叶洛对祁扬师兄的忌惮不说、叶洛确实很有可能做下挖空矿脉的事,因此他便没有反驳温煜祺的话。
陈桐却冷笑。“我本等着你们给我送金银,结果金银没等到,却等到了一通责问和一个矿脉已空的消息,也就是说,若我的人证实矿脉确实已空,那你们是绝对不可能再给我一两银子了?”
温煜祺讪笑,这是自然,若矿脉里没了妖灵石,他们还怎么可能再给陈桐钱?荒谬嘛!
蔡宏恺紧抿着唇,没说话。
陈嘉致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沉着脸。
陈桐一副气极而笑的模样。“好!好!好!你们真是欺我陈家无人吗?!我告诉你们,这件事若真是如此,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条矿脉对我陈桐而言,虽然重要,但却不是我的根基,重要度也就那样,可你们拿这条矿脉做筏子,如此欺辱于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陈嘉致配合的冷冷看了蔡宏恺和温煜祺两眼,也开口。“十七弟放心,这件事我马上就传讯告诉涵畅师兄,让他禀明长老,我陈家还没倒,就有人如此不将我陈家看在眼里,随意拿捏,太欺负人了!”
温煜祺直想捂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七长老和宋家的事还没解决,眼看祁扬师兄就要和陈家对上了,祁扬师兄的确身份特殊而尊贵,有人脉有势力,自身也出类拔萃,可是陈家根深蒂固,一旦陈家长老出面要查清严惩祁扬师兄,那祁扬师兄无论如何都会褪一层皮,至于他们这些底下人,只怕也会受到牵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蔡宏恺脸色发黑。
陈桐阴沉着脸,冷声道:“宋峻来回崇川山需要十几日时间,我就不留两位了,若矿脉无碍,我不会和你们计较,可若矿脉真的出事了,并且若真是近几天才出的事,我肯定要为自己讨回一份公道!”
“……那,我们先走了。”温煜祺也不想待下去了,他想赶紧和祁扬师兄联络一下,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