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名酒保准备将那名游吟诗人架起,准备将他拖出酒馆时,一名穿着有着些许补丁的中年人站了起来。
“等等。”那中年人的声音不大,他穿过人群,走到舞台边,看着那名沉睡的游吟诗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只是个喝醉了的诗人,没必要这么对他。”
中年人对酒保说道,他的语气平和,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看着台下的人们,眼中闪烁着激愤的光芒。
“不过,这位诗人说的有一点确实正确的,就是我们前几天经历的那场难以启齿的‘季节转性’传染病,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声音逐渐提高,语气中充满对现状的不满。
“我们,作为这个王国的子民,曾经是何等的骄傲和自豪。但如今,我们却像羔羊一样,甚至连所谓的‘疾病’都是王室为了遮盖诅咒的谎言,让我们莫名的承受。”
中年人的话语如同狂风中的号角,激起了人们心中的共鸣。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全部倾泻出来。
“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沉默下去!我们不能让王室继续践踏我们的尊严和权利!我们要站起来,我们要发声!我们要让王室知道,我们不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羔羊!更不是他们转嫁诅咒的容器。”
中年人的话语如同火焰一般,点燃了人们心中的怒火。
酒馆内的人们纷纷被他的演讲所感染,他们或激昂或愤怒或同情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他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表示赞同,有人表示怀疑,但更多的人则被中年人的话语所触动,心中燃起了对改变现状的渴望。
阿道斯站在人群的边缘,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禁一阵抽搐。他心中暗自嘀咕。
我勒个啤酒馆演讲?
这一幕很熟悉呀?
阿道斯心中暗自吐槽了一遍,随即他目光看向了那两人。
他们是为了散播舆论才这样的吗?
带着疑惑的阿道斯手指微微勾动,顿时,两道透明而蠕动的丝线,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游吟诗人和中年男子的头顶延伸出来,朝着阿道斯的手掌延伸而去。
阿道斯紧紧握住这两条“记忆之丝”,当即开始探查起来。
片刻之后,阿道斯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咦?居然不是想发动政变的人派来的?这个中年人,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愤怒和不满,想要改变这个王国的现状?”
阿道斯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感到意外,又莫名觉得这一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意外的是,这位中年人和游吟诗人并不是为了散播某种政变舆论而来到这里。
阿道斯看着酒馆内嘈杂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现状的不满和对改变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个酒保打扮的青年带着几名治安官走了进来。
酒馆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人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沉默。
“吵什么吵!滚出去!”
一名治安官大声喝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不耐烦。
这时,那名中年人犹豫了片刻抬头目光直视着那名治安官道:
“我们只是在讨论我们的生活和未来,难道这也有错吗?”
治安官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敢如此大胆地与他对抗。
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平民百姓总是对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他瞪了中年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然后抬起手中的警棍,指着中年人道:
“根据治安法,我有权利将你们抓进牢房里,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