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小孩呢?”
“没想过,大概没问题?”
“有没有特别想要在尸体上做的事?比如在目标尸体上插花?绘制图腾举行萨卡兹传统仪式?或者跟去世后的目标上床?”
“没有。我确定。杀了就走才是我通常做的。”
“如果雇主要求要拍照留念,或者摆出特定形式,你会照办吗?”
“这么麻烦?但是挣钱嘛,不寒碜。”
“你是单纯为了完成任务领取赎金还是追求刺激?”
“不能两个都占?”
“你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合作吗?如果合作者不按照你的喜好行事,你会直接动手还是怀恨在心找机会动手?”
“不知道,一定要动手?见鬼的我才刚开始干这行,我有哪些爱好自己都不确定呢!”
受不了,我开始抗议。
“别急,我只是先问。你会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任务回答。”
“新手保护期?”
“哈哈,可以这么说。”
就这样,陆桐哥又问了一大堆我想都没有想过关于杀人的问题,比如我信不信教,喜欢白天还是晚上、介不介意对一般路过的普通人下手,对金钱的依赖程度等等。
期间我只好半推半就又干掉一盘干炒牛河。
黄色的河粉在高温下散发着扑鼻的香气。每一根河粉都被炒得微微焦脆,带有轻微的烟熏味道,入口时却又滑嫩柔软。
不过这也不坏,我发现我在回答这些假设性的问题时心情都满愉快,大概是因为所有的问题都跟杀人有关吧。
我这个人一定是哪里有毛病。
在我感觉我们的话题快要结束时,我再一次问了那个我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有个杀手,种族不明,外表接近黎博利,他使用一种杀人无形的法术杀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