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的话,那些属于他的血液部分在灯光下有闪闪发光的细小颗粒,几乎可以确定是源石结晶。
这年头得了不治之症也得出来讨生活,反倒衬得我们这些健康人不思进取了。
“恭喜你,如果不及时去阻断,你也会感染。”他笑。
“我无所谓。”我也跟着眯眼。
“接下来,不会是要先上后杀吧?”
因为被锁住双手,半个身子被丢进床单,我只能露出被打的不成型的另一半脸,故作轻松。
“抱歉我没有那种嗜好。”年轻的优秀同行笑笑,不自觉甩了下尾巴,同时轻轻转动肩膀和手臂,确认伤势。
“我就不问到底是谁下单杀我了。”我尝试扭动身子改变姿势,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可惜断掉的骨头让我连呼吸都感觉隐隐作痛:“不过你哪位啊?名字至少告诉我一下吧?”
“还是别了吧,萍水相逢罢了。”
他无视我的遗愿,开始在我的房间里嗅嗅逛逛。
这位优秀的同行很快找到了我从诊疗室带回来的奇葩病历,他粗略扫了一眼,笑了一下。
“女装大佬?哈。也亏你豁得出去。”
误会大了。
随后发生的事我也不算意外,只是有点发懵。
只见年轻的佩洛小哥笑了笑,搬出一张椅子坐到我对面,一边打开录音机的按钮一边说道:“同行之间就是有这个好处,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你也做过,所以我们就不玩前戏直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