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啊,到处跑,压根没时间去找人家。算了,不提也罢。”
说到这里我有点烦躁,大帝在我不知道的时间点已经出道了,他那种前所未有的全新风格一发行便大受欢迎。这种时候跑过去拉关系,未免太厚脸皮了。
还不至于。
心理医生笑了下,识趣地换了话题。
“那次之后,你还会梦到她吗?”
“是啊,总是看不清脸,但不是恐怖片那种,唉但听起来好像确实很恐怖片啊。”
“有没有可能不是她,而是别人?比如你前世记忆里的其他人?”医生总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嘴脸。
“这有什么好聊的,况且就算是别人我都记不得啦。”
而且见鬼的我居然连这种事都和人家说了。
每次我来到诊所,就会忍不住说起那些零碎的往事。有时我兴致高,就会描述的很详细,有时我只是纯粹来尝试一下杀医生,就会词不达意,只能挑选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讲。
每次主题都很不明确,但副标题绝对离不开杀人抢劫斗殴放火之类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老是刻意忽略救人的那些桥段,也很不喜欢讲述在西西里联合被大家依赖的时光。就像现在我会吐露枳实对我绵绵不绝的仇恨,却绝口不提我们之间的甜蜜。
我刻意回避那些过往,但每次都忍不住会在故事结尾感慨我干净利落的离开。
因为西西里联合最近已经被枳实家给吞并。
正规的,合法的,生意上的吞并。
当然了,我不会有多余的感觉,只会双手合十感激自己跑得足够快。
“叙拉古的事我拼拼凑凑听了很多遍,但我有个小小的疑问。”
心理医生用手捏住一颗方糖,放进漆黑的咖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