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告知对方并不需要如此在意,试图从脑海中搜索出什么话来安慰她,但想来想去居然只有夏用指节弹我额头的恶作剧。
晦气。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巴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是一脸兴奋告诉我,从她们村再往前几十里便是国境列车站,那里有全谢拉格最大的综合商铺和武器商店,无论是住宿还是餐饮都能得到满足,在以前的谢拉格是不敢想象的。
“您可以在那里补给。”
“嗯,我会的。”
——在此之前我最好找回我丢在公路旁的哥伦比亚大缸70vv。
在龙门,如果幸运的话,它只会得到几张罚单,优雅躺在原地。
于是便被惯坏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惹上那个可怕的家伙的?”
星期五的言行举止中有一种不加修饰的天真,让我忍不住想起龙门下城区里那些一出生就患上矿石病,被家长藏在家里的孩子。
他们之中很多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见识过那些尔虞我诈,干净的就如同谢拉格圣山上积年不化的冰雪。
“我是来找一样东西的。”
我说了实话,这似乎已经违反了杀手关于保密的职业道德。
但要我对着这样的孩子面不改色说谎,我实在难以做到。
“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太清楚,但据说它现在正在某位修士手中,我也是因此来到谢拉格的。”
“嗯呢,原来如此。”
巴桑开心似的说着,将手伸向门把。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座木屋,据说是少女的住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