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你说的两个药材加在一起,药性太烈,就怕老人小孩受不了,孕妇还会流产,不如减少一些烈性药材的剂量,再加一些廉价的药材相辅,这样才能让更多的穷人买得起啊。”左丘晓晓傲慢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放屁!到底你是爷爷还是我是爷爷,治病要讲究即效性,这药就该这么配,快给我记下来!至于什么便宜的药材,爷爷可不是什么穷人的守护神,你从懂事开始就应该知道,我可不是什么有医德的人。”
“臭老头,医者掌握多少的生死,有医德才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你老是拿人做实验,不怕遭报应吗?”
“你!好你个左丘晓晓,脾气和你爹一样臭,今天看爷爷不教训你!”
话音未落,陆元与李胜男从屋外进来。
左丘仁枯黄的手悬在半空,侧头眯了眯眼,道:“是你?小子,一个月不见,看样子恢复的不错,可是来给我做实验的?”
陆元还未开口,左丘仁便一步上前,左手一把扣住陆元的手腕,右手轻抚山羊胡,道:“啧啧啧,气力充沛,却失了魂...年轻人虚有其表可不行,你小子是遇到什么事了?”
陆元一脸凝重:“前辈,实不相瞒,在下为玉儿而来...”
李胜男行了个抱拳之礼:“求医圣救救我师姐,只要您答应,让我为你做什么实验都可以。”
医圣微米的双眼露出危险的寒光,对着李胜男,嘴里轻声:“此话当真?老夫可是对你的头骨形状非常满意的...”
“嗯?前辈,你说什么?”李胜男张大双眸,以为自己听错了。
左丘晓晓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过来坐下和我说吧,不要和这个疯老头纠缠了。”
陆元用了盏茶的功夫,将所有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左丘仁与左丘晓晓。
左丘仁听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十六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了...那姑娘怎么不听老夫劝阻呢...”
“前辈,有什么方法能够救她,就算让我付出生命,也请你一定要救救她...”陆元语气陈恳。
左丘仁瞧了瞧陆元,饶有兴致问道:“年轻人满口信誓,你是她什么人?值得你这般去救?”
“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已经许下诺言,本来打算见她父亲然后成亲...”
左丘晓晓看着屋内的几人,心中喃喃:爷爷常常见死不救,这次难得有些人情味虚寒问短,不如就帮他一帮,顺便做个顺水人情。
想到此处,左丘晓晓轻咳了两声,道:“咳咳,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翻过一个小册,上面记载着唯一让医圣素手无措的病况...这么说来,医圣也不是什么都能治的。”
左丘仁撇头呵斥:“放屁,爷爷是什么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没有病症能难道我!当年我还是道行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么多年实验的努力,只差最后来一位这样的病人来验证我的方法!”
“医圣前辈,这么说,玉儿是有救了?”陆元眼眶湿润。
左丘仁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皱起须眉,道:“老夫的想法需要人来验证,而那姑娘就是很好的范例,反正你们也别无选择,正好给老夫一个填补年轻时遗憾的机会。”
左丘晓晓自然听出医圣的意思,心中嘀咕:听爷爷的话,似乎有主意了,只是,他的语气,好像也没有多大把握吧...总之也只能帮到这了,如果臭老头发现激将法,恐怕我每天都是练不完的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