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四大修仙宗门,哪个不是底蕴深厚,固若金汤?即便是那些二流门派,他们的驻地也绝非等闲之辈可以轻易窥视的。换做是你,也不会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吧?”莫树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南流月见状,轻轻一笑,声音平静如水:“我们确实见识浅薄,对于这些修仙界的秘密知之甚少。不过,既然莫兄如此博学多才,还望多多指教,不必与我们这些山野之人计较。”
“呵呵,独狂兄言重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明白,修真界远非我们想象中那般简单,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莫树闻言,神色缓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
这一番对话,不仅让吴拓和南流月对重华宗有了更深的认识,更让他们意识到,在修真这条道路上,还有太多未知等待着他们去探索,去征服。 “哎呀,莫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小弟这厢有礼了!”
吴拓见南流月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急中生智,连忙赔笑道,仿佛是在一片即将翻涌的风云中,努力撑起一把和解的伞。
莫树自然也觉察到了气氛的微妙,他耳边刚飘过南流月那略显冷淡的回音,心中便泛起了一丝自责。
的确,自己先前的言辞或许太过锋利了些,于是借着吴拓抛来的橄榄枝,他轻轻一笑,仿佛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找到了一座稳固的礁石:“独狂兄,莫要因为我的直言快语而心生芥蒂。我不过是出于对兄弟的关心,毕竟重华宗那种巨擘,即便是私下议论,也可能如同在雷区漫步,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谨慎行事,方能保得周全啊。”
吴拓见状,趁机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犹如舵手调整着航向,避免船只触礁:“说起来,咱们还是聊聊那护岛大阵吧,莫兄提到的怒海澜涛阵,听起来简直如同神话一般,真有如此神奇吗?”
莫树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自豪的光芒,仿佛是在讲述一件传世珍宝的故事:“那怒海澜涛阵,乃是重华宗的镇宗之宝,其威力之强,已非人间常理所能衡量,据说早已超越了世俗所认知的七级阵法界限,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什么?!”南流月闻言,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他对于阵法之道,可谓是情有独钟,钻研颇深,深知修真界阵法的最高境界不过七级,而此刻听到的,却是关于超越这一极限的存在。
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是在一片寂静的夜空中,突然目睹了一颗流星划破天际,璀璨夺目,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