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最看不惯张来财和稀泥的样子,而且这老东西也是一个掉在钱眼子里的,估计也是想利用这件事敲周老财家一笔或者从里正那里捞些好处,怕不是想撺掇他们这些人去做马前卒吧。
“那听你们的意思是已经确定张癞子的死和周香草有关了,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不然你们空口白牙的,人周家是傻子吗?就能认下了,别到时候周家告你们一个诬陷的罪,你们反倒自讨苦吃,周里正当了这么多年的里正,也不是白做的。”
“就是,张癞子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村里的风言风语没必要相信,说不准是那些见不得我们好的,故意撺掇的,要么是那些脑子钻进钱眼儿里的,想乘机捞点好处也不一定。这要是去找里正闹,以后咱在村子里还这么相处,张癞子是已经死了,可我们还要在村子里生活,以后里正给咱们小鞋穿咋整,这事儿我也懒得掺和。”
张氏族里事不关己的也大有人在,这回你一言我一语的,都不想管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张癞子人都死,没必要因为捕风捉影的事情去得罪里正,这会儿两方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要我看,里正也没有发话,咱们就当不知道,等里正发话了,咱们在看里正要咋处理,到时候说不准里正还要许咱们些好处呢。”
“那癞子也不能白死呀,都是张家的族人,要是里正的侄女就能这样草菅人命,那以后我们岂不是岌岌可危了,里正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张癞子到底是咋死的都没弄清楚,咋现在就下定结论是因为周香草,要这样,那就让里正查一查张癞子的死因,到时候是啥结果,就咋处理。”
“村子里那么多人都看到周香草和癞子有牵扯,八成就是和周香草有关,咱们还要咋找证据,再说,要是真查出来和周香草有关,里正肯定是维护自己家人的,怎么会给癞子做主,拼命捂住都来不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想咋办?”张虎看着赞成张耕牛的人一直上蹿下跳,仿佛已经认定张癞子是周香草害死的,一副立马就想去找周老财要赔偿的样子,心中火大的不行。
张耕牛看着刚刚出声赞成自己的人都不说话,给其中一个人打了眼色,结果那人低下头,没说话,他和张来财对了个眼色,咽了口口水,开了口:
“要我说,咱们就去找周香草问问,人家都看到她和癞子有牵扯,癞子现在不明不白的死了,总要她出来说清楚,到时候好给癞子一个交代。”张耕牛想着周香草一个小姑娘,他们稍微一吓,她肯定说实话,他是坚定不移相信村子里传的话是真的,他了解张癞子的尿性,他准能干得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