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你疯了是不是——”
白梨想不到舒悦居然疯得这么厉害,不仅将她踹翻在地上,还要剥衣服。
这简直不像个女人,就像是个流氓一样。
“老娘就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逼疯的!给我将衣服脱下来!还给我!他娘的,你睡我男人就算了,你连身睡衣都买不起,还要穿我的是不是!”
“就这么喜欢我的二手货啊,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呢!”
舒悦酒意上头,力气也特别的大,撕拉一声,就拽着白梨身上那身睡衣直接将扣子都给崩断了。
这扣子总共六颗崩掉了四颗,就剩下头尾了,白梨身上白花花的肉顿时就露了出来。
她急忙伸手去拽住衣服,然而顾上不顾下,这个时候,舒悦更疯了,她居然直接去拽自己的裤子。
这裤子要是拽了下来,她真的就不用做人了!
白梨急忙伸手又去拽住了自己的裤头,死死巴住,不让舒悦将她的裤子拽下来。
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真是捉襟见肘了,顾得了下又顾不了上,拉住了裤头,那边衣服又敞开了。
白梨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急得都要哭出来声来了。
然而,更糟糕的是,他们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了,不少的邻居都打着手电筒过来围观了。
“干什么呢?家里进贼了吗?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骂骂咧咧的。”其中一个婶子将电筒打在了舒悦的身上,问道。
舒悦现在正忙着剥衣服呢,见白梨死死拽住,气疯的舒悦猛地扬起手,直接又在白梨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没好气地回道:“没有进贼,打奸夫淫妇呢!”
那大婶一直住在这里,见过舒悦和沈俊卿小两口,现在见舒悦摁住白梨就打,而且白梨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时不时露出小腹和腰身,一看就是狐媚子的做派了。
“大妹子,婶子帮你!婶子平生最恨这种水性杨花的狐媚子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跟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
那大婶一听舒悦的话,当即就变得义愤填膺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咒骂道,顺手将自己的鞋给脱掉了。
那大婶直接拿着鞋子,对着白梨就是打了过去,那鞋底扇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骂道:“小贱蹄子,让你抢别人男人!”
“打死你,打死你,这世上男人那么多,挑哪个嫁不好,非要抢别人家的!真是犯贱!”
那大婶一边骂着,一边拿着鞋底就抽白梨,打得白梨嗷嗷直哭。
舒悦见状,当即对着大婶竖起了大拇指来,衷心地夸赞道:“大婶,不愧是你啊,还是你有办法,打得真好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用鞋底呢。”
大婶被舒悦这一通夸奖啊,更加来劲了,手里头的鞋底舞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又打了白梨好几下。
白梨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这会儿是真的又羞恼又痛,直接哭出声来了。
她被舒悦用膝盖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这哪儿冒出来的大娘又抽了她好几下,打得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