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落。
“四王爷!”
“杀人了!”
四王爷转身看着曹鸢,“你敢杀我!”
“皇兄手下斩杀奸佞无数,我为何不能!”曹鸢平静道。
“你,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皇兄是怎么......死......的!”
——
“曹鸢!”皇帝的一声怒吼,吓得曹鸢赶紧跪在了地上。
“你是要抗旨吗?”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在殿外杀了你皇叔!他再有不是也是你的皇叔!是你的长辈!”
“你让我怎么向先帝交代。”
“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不想让百姓心寒!让那些议和官员的家眷心寒!”
“您想怎么罚儿臣都行。儿臣甘愿受罚!”
“滚!给朕滚回府内面壁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府。”
“多谢父皇责罚!”
皇帝缓缓转过身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皇帝原本紧绷的面庞却渐渐舒展开来,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之色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
曹鸢回了薛府。
刚进薛府,就看见曹商坐在堂前,而她面前跪着一个人。
曹鸢离近一看,居然是锦竹。
“锦竹!你们在干什么?”
“殿下,你可回来了。”锦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眼底含着泪。
“皇姐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废话少说,本王问你在做什么?”曹鸢拉起锦竹。
“我,发现你的侍女手脚不干净,小惩大诫一下。”
“殿下,锦竹没有,锦竹只是戴了您给我的簪子,只是您给我的,您自己的锦竹都没动。”锦竹解释道。
“你一个贱婢哪里来的这么昂贵的首饰,这可是贡品。”
“不就一个簪子吗?以后本王的所有首饰就是她锦竹的!”
“锦竹下回在府内装扮可得低调些,别又让其他人给眼红了。”
“我才没有眼红!”曹商立刻站了起来。
“皇妹怎么气这么大,锦竹,快去宫内传个太医来可别动着胎气了。”
“是!”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看,不用你操心。”
曹鸢笑了笑转身离开,果然她肚子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就说薛兮年如此谨慎的人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让她怀了孕。
不知薛兮年要是知道了曹商是骗他的该当如何。
曹鸢今日睡下得早,半夜她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公主,公主……”
外面的人喊了几声,随后推门进来。
一把横刀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锦竹把烛火点亮。
在烛光的映照下,她们才看清面前的人。
“玄风?你大半夜想做什么?”
玄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我知道半夜闯您闺房不对,但公子等不及了!”
“!!!”
“楚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