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这里还有个人,请陛下与各位暂时缄口莫言,听听这位乌家少爷是如何说的。”,贺兰裴文示意白映雪取出山河社稷图。
不一会,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的乌长卿便被放了出来,白映雪取下他口中含着的布团。
“乌长卿,思过了一整夜,想得怎么样了?”,白映雪开口问。
“我警告你们,我乌家背后是皇上,别说你们一群渣滓,就算是贺兰裴文亲自出面,也动摇不了半分我乌家的地位!”,乌长卿憋了一夜,立刻便破口大骂起来。
白映雪用一副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看向李穆。
“陛下如何解释啊?”
……
“最关键的一点,不要亲自处置乌家人。激起众臣的怒气,然后顺理成章地只能处置乌家人,不要罚得太狠,让贺兰裴文没有话说地同时,给乌家留一个人情。”,熙月晴踱步道。
“具体该如何做呢?”
“陛下才思敏锐,应当自有应对之法吧。”
……
李穆脸色微微有些阴沉,“朕——蒙受乌家小人蛊惑,自然不能徇私枉法,依刑部尚书所言,革乌世禄宰相之职,贬为庶人——”
“按我北魏律法,如此巨额的搜刮民脂民膏与贪污罪行,不应该只是贬为庶人吧。”,贺兰裴文打断李穆的话。
坐在龙椅上的熙月晴眉头一挑,“上钩了。”
“说来惭愧,老臣冒着杀头的风险,昨日截获了一封信件。”,贺兰裴文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纸,“撺掇陛下发动内战的,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