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洪先生上茶。”大玉儿以为洪承畴是真的口渴了,赶紧吩咐宫女。宫女端着茶盘进来,洪承畴却刚好渡步绕到了一边,像是在思考问题。
大玉儿见洪承畴眉头紧锁的样子也不忍宫女打断,遂亲自接过了茶碗递了过去,这也是她最惯用的伎俩,一般情况下对付男人非常有用。
“洪先生,请茶。”大玉儿微微含羞,百媚一笑,看似无意,却能卸下所有男人的戒心。
“臣万死,怎能劳驾太后”洪承畴一转身,恰好接过大玉儿的双手,还捏住滑了一下,然后才接住茶碗。
“嫩滑。”这是洪承畴的第一触觉,他没想到已经半老徐娘的大玉儿保养的如此之好。
大玉儿已经有一万匹n奔过,但是她硬是没有变一下脸色,还是笑着面对洪承畴说:“先生辛苦,哀家理应亲自侍奉。”
这句话像擂鼓一样击中了洪承畴的心,他心里迸发出无限的瞎想“侍奉自己”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洪承畴心里一哆嗦,对大玉儿的丝丝怨恨消失不见,又产生了一丝期望。
“臣必当尽心尽力保大金安全。”洪承畴的意思是我肯定保你娘俩,放心吧。
大玉儿转过身露出诡异的一笑,然后瞬间换了一张纯纯的面孔,仿佛不谱世事的小姑娘,把个洪承畴看呆了。
洪承畴走了,走得坚毅大玉儿慌了,她可不愿意伺候这个老干肉。
洪承畴是眼里出西施,大玉儿是眼里出眼屎,她现在很把洪承畴从世界里甩出去。
京城里,左懋第在洪承畴走后几乎是半公开地活动起来。
尤其是祖大寿等人,更是直接跟左懋第见了面,双方礼貌周全,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相谈甚欢。众多老人围住左懋第问东问西,像是一群下里巴人。
“左大人,南方真的一点不缺粮吗?”一个老头好奇地问。
“别说是现在,就是大明开国以来,南方何曾缺粮过”左懋第骄傲地说。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南方的粮食多得拿去喂猪,这吃粮的猪岂不成了猪精”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所有的话题都没有牵扯到政治,而是像老友在拉家常一般。问的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尤其是朱由检南渡之后南方的发展。
种种新奇怪论虎得这群老头们惊奇不已。那烧水自转的机器,那媲美西洋人的战舰大炮,还有左懋第故意说出来的大明拥有的上千门可以马拉的大炮。
我的个乖乖,千门大炮如果对准京城,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惨像,难道跟王恭厂一样
“左大人,宫里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带出来。”祖大寿轻声细语的说。
“没关系,我们等得起。他们没有派兵查抄这里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何必急于一时。毕竟洪疯子还没败,有些人还心存侥幸,这些事情我皇都能理解。不急,不急啊!”
左懋第显得毫不在乎,倒是把祖大寿整懵圈了,这些上位者的“忍”功都很了得,兵临城下都能稳如泰山,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