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上,把所有反抗者全杀光!”
他说着,抢过一旁侍应生上盘子上的香槟酒,猛地将酒杯摔碎。
酒杯碎,信号出。
然而,包围着他们的雌虫们好似没听见他的命令般,一动不动。
蒋茸遗憾摇头:“很可惜,你所有的期待,注定落空。”
“不可能,绝对可能!”白衫叶尖叫着捂住耳朵,试图压下内心的慌乱。
“一切都是假的,对一定都是假的,我做了万全的准备,花费无数心血养的私兵,不可能会出现意外!”
他面目狰狞:“都给我上啊!你们是耳朵聋了吗?”
“雌主,你还是投降吧,或许能留下一个全尸。”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几名雄虫,为首的,赫然就是小一。
没有控制脖颈的项圈,他的一言一行变得灵动起来,看白衫叶的眼神,也不复从前痴迷。
“白衫叶,要不是当初被你用电子项圈控制,我早就逃离了,你囚禁我们这么多年,早该尝尝阶下囚的滋味了。”
小一说起这个满脸写着痛快:“荒星早已沦陷,你大势已去。”
“不可能,雄父!”白衫叶恍惚不已,去看白戚风的脸色。
却见白戚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陛下,此事跟我无关啊,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你要罚,就罚他一只好了。”
“雄父?!”白衫叶对白戚风的无耻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还以为,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白衫叶被士兵压倒在地,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高贵姿态:“我呸!我失败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也别想活着。”
“我要检举,就是他!白戚风,当初蒋茸年幼不懂事,诓骗了他许多钱,我们在荒星所有豢养的私兵,都是他用蒋茸的钱养的,跟我关系没有。”
“是吗?”蒋茸笑容不变,又问白戚风,“您有什么需要狡辩……哦不,补充的吗?”
白戚风张了张嘴,被蒋茸危险的笑容看得心惊肉跳。
“小茸,你要相信伯伯,如果不是伯伯在那个大冬天收留你,你早就冻死了。”
“是吗?确定不是因为看中我的天赋?”
“当然不是,小茸,伯伯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我根本就不欠你们白家的。”
蒋茸说到这里,满脸讽刺:“这还要感谢你,为了从我身上多捞点好处,给我用过的所有东西都记了账单。”
白戚风听罢,愤懑不已:“你真是忘恩负义!”
“来虫啊,将这两只叛乱虫带下去,等待审讯。”蒋茸挥了挥手,顿时引起在场其他来宾的议论。
“不要!衫叶,我的妻子,你不要走——”锦河痛苦地哀嚎出声。
却因为现场太吵,盖过了他的哀嚎。
自然,也没虫注意到,白衫叶被拖下去之前,给锦河做的口型。
“给我——杀了他们!”
“快来,孩子,委屈你了。”只有皇帝陛下注意到了锦河难过的情绪。
“父皇。”
锦河一步一顿走到龙椅边上,抽出配剑,一剑捅穿了皇帝陛下的身躯。
“噗——”
皇帝口吐鲜血,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孩子。
“你——”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只能沉沉地望着他最疼爱的孩子,仰躺在王座上彻底失去了声息。
这位英明了一生的王,他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孩子手上。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
在场所有宾客都看傻了,就连蒋茸和季求柘,都没有反应过来。
“哐当——”一柄长剑被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锦河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跪在皇帝脚边,哭得不能自已。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