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你记住,偏安一隅早晚会消亡的,你要带领这所避难所的人永远生存下去,老师借用了不该用的力量,要去承担一些因果,这里就交给你了”
吕梁拍了拍王天鹤的头
“别哭,也不用多说,记得我是怎么交给你的,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男子汉怎么能哭呢?”
“你要真有心啊,今晚陪老头子喝点儿,我可惦记着你床底下那瓶‘毛台’呢,要不是这次要走了,恐怕一辈子也享受不着咯”
王天鹤看着面带微笑的吕梁,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拔下来所有心率监测设施和针管,背着吕梁往家里走。
“你这样把老头子整的怪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还用人背啊”虽说如此,吕梁也没做任何挣扎
“别推辞了老师,小时候我的腿从那山上滚下来摔断了,我那家里离学堂中间隔着座大虫山,每到晚上那虎啸声吓得山上没有一个动物敢出声,只有您不管多苦多累,十年如一日背着我上学。”
“从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让您过上好日子,我父母走的早,在我心里您早就是我父亲了。”
吕梁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可别整的那么肉麻了,那都是应该做的,谈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你要是真心疼我今晚给我割二两猪头肉回来,自从得了三高都没碰过这些美味了。”
说着吕梁不禁砸吧砸吧嘴,仿佛真的在享受肉和酒一样。
“............”
泪水早已爬满了王天鹤的脸,怕吕梁听出他的哽咽,迟迟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