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理解您的担心,请您放宽心。
我家人向来和善易相处。
何况您家条件也非常优异,可能比我家还要更受高层重视。
家人都非常支持我和瑾萱之间的关系。
”
听到钟兴国如此说,并看到他略显惊讶的神色,何雨柱意识到尽管他预见到将来钟家会更强,但在别人眼中目前两家情况并不如此悬殊,以现状来说女儿嫁钟兴国并不算是委屈她。
唉,因爱生忧,何雨柱居然一时忘了之前自己豪言壮语:自己的女儿何尝不是众人心仪的对象,有资格与上流阶层建立联系!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心情舒畅不少,看向钟兴国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温和。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不再赘言。
希望你今后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
不过,对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还是感到满意的。
的确不负豪门之子的名头,风度翩翩。
”
见到何雨柱终于对他露出好感,并且还称赞了一句,钟兴国虽然心中高兴,但并没有因此自满,依旧谦逊地笑道:“何叔,您真是过奖了。
”
何雨柱爽朗地笑道:“哈哈,我可不是看在你的出身才这样说。
近几年我也见过不少年轻俊才,虽然你不算最出众的,但在排除那些重点培养的英才之外,你确实是表现最好的一个。
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有今日之成就。
就连我最为器重的大儿子,经过多年的悉心栽培,还是稍逊一筹啊。
”
在何雨柱心里,既然之前装“黑脸”没有效果,那不如直接赞美一番,看看钟兴国会因这些好话而骄傲自满。
他甚至不惜提到大儿子何瑾瑜,尽管在他心目中,何瑾瑜的才华无人能敌,也不会认为初见的钟兴国真能超越何瑾瑜……
即便是钟兴国家族背景显赫,何雨柱也坚信,自己的大儿子何瑾瑜将来至少不会比钟兴国差,甚至很有可能会更胜一筹。
因为他深知,若将家族大部分资源集中在何瑾瑜身上,虽然不敢断言能将儿子推向更高职位,但成为部长级别的人物是完全有可能的。
然而,对于钟兴国而言,既然他并非钟家嫡长子孙,加上听说他的兄长更为优秀,这意味着即便他能得到不菲的资源,钟家主要的投资还是会放在他哥哥身上。
除非他个人特别卓越,否则达到部长级别的机会也会十分渺茫。
毕竟,能够达成这一目标的都是极其优秀的人士,进一步晋升往往更加依赖于手中的资源多少。
连何雨柱这位为国家赚取巨额外汇的人物,即便对未来的计划充满信心,但也只能保证让自己的儿子何瑾瑜到达部长级别,想要更上一层楼,则更多取决于自身努力与幸运。
然而,即使如此,钟兴国能取得现在的成就也十分难得了,尤其是他还未曾动用过他所能调动的任何资源,这一点更让何雨柱欣赏。
基于此,如果钟兴国未来能继续保持良好表现,不因自己的赞美而失了谦虚之心,何雨柱便不再计划对他进行任何额外考验。
至于钟兴国,则在何雨柱的赞美中表现得相当谦逊:“何叔,我虽然没见过瑾瑜哥,但从妹妹瑾萱那儿了解到很多关于他的事。
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相信在您的大力支持下,他很快就会追上来,甚至可能超越我的。
”
在瑾瑜哥面前,我哪敢说自己比他出色。
”
钟兴国认为,自己的这位大舅子未来必定比他更加出色,内心深处对未来的这位亲人也是由衷地感到羡慕。
当前的发展方向已经十分明确,那就是大力发展经济,有像何雨柱这样善于赚钱,尤其是赚外汇的父亲,何瑾瑜想要做出亮眼的政绩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何况,钟兴国以前听家中长辈们提起,如今的天工集团备受上层赏识,何雨柱掌控的天工集团拥有直达最高层的影响力。
如此一来,只要未来的这位大舅子在未来有所成就,表现出色,只需何雨柱在几位高层面前稍微提及,未来的大舅子就无人能挡其晋升的道路!
要知道,钟家唯有已经退休的祖父有资格觐见那些高层,父亲想要被召见一次都非常困难。
最重要的是,尽管祖父在高层面前有一定的说话分量,但这也需要在极其重要的时刻才能使用。
只有在父亲、二叔或大哥遇到关键晋升时,祖父才会开口求助,而这几乎会耗尽祖父的所有人情,轮到钟兴国时就已经无力相助了。
钟兴国心里非常清楚,虽然他不满三十岁就晋升为副厅级,这得益于这些年的辛勤努力,再加上作为钟家后代,家中必然需要投入部分资源帮助他,他才能有今天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