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阿菁的妈妈。”妇人站起来看着魏无羡有点儿手足无措，

“你们是不是要考试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别耽误了考试。”

“不能让他们回去！”周许泽从地上爬起来拽住蓝忘机的袖子，“这件事情不解决不能让他们回去！”

“松手！”蓝忘机皱了皱眉。

“我就不松！有本事你再给我一脚！让他们都看看你一个全级第一的好学生是怎么打架斗殴的！”

周许泽说话的时候血沫直往外冒，他似不觉得疼一般，抬手擦擦下巴把血抹到他袖子上。

“你他妈的是活腻歪了吧？”魏无羡抬脚，对着他的肩膀踹过去。

林阿菁的妈妈急的拍大腿，“别打了！别打了！这孩子可怜啊！”

“他这个样子像可怜吗？”魏无羡说：“世界上比他可怜的人多了，都像他这样就乱了套了！”

“老刘，去拿点儿纸来。”他捏住蓝忘机的袖子，对愣怔在一边的秃头老刘说。

“哦！哦！”秃头老刘如梦初醒，赶紧跑回校园，对着教学楼喊，“快来啊！打架了！有人聚众斗殴啊！”

八点的铃声响了起来，魏无羡看着老刘弯腰撅屁股的大喊大叫恨不得上去狠狠把他踹进泥沟里。

“你们两个先回去考试。”蓝曦臣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擦掉他袖口的血沫子，“监考老师看见你们没在会当作弊处理。”

“大哥说得对。”魏无羡挎住蓝忘机的胳膊，“这玩意儿值得我们旷考吗？”

蓝忘机的目光落到魏无羡脸上，“不值得。”

金光善从教学楼里跑出来，与此同时，十几个的班级教室里都伸出了黑乎乎的头，好奇地往这边看。

“卧槽，这塔马是我的学生！”虞紫鸢站在走廊，指着秃头老刘：“你闭嘴！”

周许泽眼看他们要走，满身灰尘的爬起来，“你们不许走！”

蓝曦臣拦住他，抬起脚对着他的面门，“你还想试试吗？我可比他踢的还狠！”

周许泽满脸血迹的蔫巴了，林阿菁的妈妈抱住他，替他擦掉脸上的血，“孩子啊！要不等他们考试完了再说？”

“说什么？”蓝曦臣问：“就现在说。”

林阿菁的妈妈踌躇一会儿，低下了头，“这个要问我女儿......”

蓝曦臣回头看了看两人飞奔着回了教室，松了口气，“如果事情不严重，那就让老师来，如果是担心你女儿被人强奸了，那就打电话叫警察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周许泽，声音冷冰冰，“我看这事儿也闹到这种程度了，不如就叫警察来做个了断，谁该进监狱进监狱，谁该上课上课！”

“怎么了，怎么了？”金光善看着面前的几人，又看看周许泽：“好可怜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你有脸说？就是他！你这个校长教出来的好学生！”周许泽看金光善一脸笑呵呵的，以为是个软柿子，“你说吧，怎么赔？”

“你是那个学校的，没事儿跑我们学校门口干什么？”金光善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我看不会是你自己撞得吧？”

“你！”

“大家谁看见蓝大打他了？”金光善一摊手，问了问周边的人。

围观的人很多都是老师，也有街两边的闲人，也确实没看见蓝曦臣动手打他。

“您是校长吗？”林阿菁的妈妈上前说道：“我们只是找阿菁有点儿事，她考试完了能不能叫她出来一下？”

金光善嫌弃地看她一眼，“一脸带血的来的？”

“唉，不是...不是...”

为了不在学生之间引起恐慌，金光善把人请进了校门卫室，四个人坐着干瞪眼。

语文考试结束后，魏无羡看着门卫处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海，碰了碰蓝忘机的胳膊，“没有影响你写作文吧？”